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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86章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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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捂住下体。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肉棒:“辛妮,我有点粗,插进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象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下体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龟头,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下体,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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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 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地址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抬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让你妈妈住这呢,赶紧给她换一个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难找地方,所以才出来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转身就走:“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还欠你七亿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这么多了,不如再欠多一亿,明早我给钱你,你找一处房子安置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我不操心,我妈妈也不操心,你操什么心?”何芙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穿过两条曲折的小巷停在一处有五层楼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杂乱,叹道:“你是我的贵人,你妈妈是贵人中的贵人,我当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引导我上楼:“我妈妈不是什么贵人,她本来就孤单,所以才不愿意搬离,她喜欢周围热热闹闹。”
  我听出了何芙的无奈与伤感,不敢再多言,紧跟着何芙身后,到了顶层五搂,我们走到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前驻足,何芙侧头看着我问:“你涂香水?”
  我讪讪道:“一点点。”
  何芙一直没笑容,这会意外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妈妈很喜欢男人涂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来见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讨好我她的。”
  我故意问:“你妈妈有你漂亮么?”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见了她后,自己评论,我妈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举,刚想敲门,那屋子的门竟然打开了,一位美到极点的熟妇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剧,这熟妇正是几天前与我水乳交融的柏彦婷,她依旧长发披肩,琼鼻朱唇,眉目如画,跟几天前相比,她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异常饱满。
  “柏阿姨你好,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递上我的礼物,诚惶诚恐。
  估计是柏彦婷见我装做不认识她装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过了礼物:“有心了,快进来,快请坐。”
  我走进了这间堪称狭小的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足五十平方,装饰简陋,但整洁干净,清香扑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台缝纫机,上面还挂着针线,旁边还着剪刀,锥子,不用说,这柏彦婷近来还做车衣的活,我大为惊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缝纫机,还自己缝纫衣服。
  落坐在沙发上,我与柏彦婷相视以对,她忙转走目光看何芙,那边,何芙在忙着斟茶,没注意到我与柏彦婷眉目传情。
  “我听说小芙跟你来往比较密切,就想见见你,顺便请你吃一餐便饭,希望没有妨碍你工作。”柏彦婷柔柔道。
  “不妨碍,不妨碍。”我连连客气,眼前的柏彦婷一袭紫衣,紧身弹力黑长裤,半高的黑色圆头高跟鞋,端庄不失朝气,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为她的美色所倾倒,暂时忘记山庄里来了一位叫杨瑛的客人。
  “我跟我妈提起你借我一大笔钱的事儿,我妈特感动,说一定要请你来吃饭,见个面。”端茶上来的何芙,解释了邀请我来吃饭的原因,似乎想撇清与她无关。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绝不轻易放弃的念头:“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落难时候,她几次救我,所以我有一个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关系如同鱼和水的关系,她是水,我是鱼,她离开我可以,我却万万离不开她。”
  何芙脸一红,嗔道:“中翰,你这比喻……”
  柏彦婷掩嘴娇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说得这么重要,你有没有追求小芙呢。”
  柏彦婷自然听出我对何芙的倾慕,我没想到柏彦婷如此赤裸裸地帮我,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认识的破绽,幸亏何芙羞得浑身不自在,哪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有。”我目光灼灼,其实,对眼前两个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没觉得你追求过我,何况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我这辈子什么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妈。”
  “那将来谁侍候你?”我柔声问。
  柏彦婷连连颔首,笑道:“中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你何芙的年纪不小了,哪怕不选择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妈。”何芙急得直蹙眉头。


第87章
  柏彦婷站起来朝我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
  客厅就是饭厅,没有酒,果汁代替了汤水,饭桌上的菜连一点荤腥都没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彦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诚,在外边吃的素菜不真实,说不准会放猪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尝尝。”
  我不客气,肚子正饿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又夹多一块清蒸莲藕吃完,笑嘻嘻地对何芙道:“以后我会经常来柏阿姨这里吃饭,大厨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何芙扑哧一笑:“嘴够甜了,实话实说,不是不照顾你这个客人,我妈自从我断奶以后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满意,也要吃两碗饭。”
  我摇摇头:“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气了。”
  说完,动手动口,什么红烧豆腐,盐汁黄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笋,冬瓜丝炒肉片?哦,原来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说,味道好到极点,我大块朵颐,风卷残云。
  柏彦婷摇头娇笑:“我没煮这么多饭,估计你只能再添两碗,不够的话,就吃完这些菜。”
  我点点头,心神激荡,只因眼前有两位与众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琼鼻朱唇,眉目如画,成熟的美脸上略显苍白;另一位,国色天香,沉稳端庄,星眸如宝石般闪闪发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开,一边大块朵颐,一边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彦婷的脚,她没有缩回去,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医院,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可今天我在柏彦婷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不敢说玉树临风,潘安再世,至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尤其我喷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喷香水的男人会引起柏彦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彦婷没把脚缩回去,她苍白的美脸有了片片红晕。
  半天的饭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 柏彦婷与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装不知,有问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点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递来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数喝完。
  何芙与柏彦婷对望一眼,很难为情道:“周秘书说,那七亿,可能没有回报。”
  我一听,已经知道个大概,如果没猜错,我这笔七亿的投资不但没有收获,估计还有巨亏,七亿啊,期望亏少点吧。表面上,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下午周支农跟我说了,没事。”
  何芙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之前你姨妈还到处借钱,烟晚那房子也卖掉了替你还债,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钱不但没利息,如今连本钱都拖欠着,真对不起你。我告诉我妈,我妈非要我叫你来吃一餐饭,顺便跟你说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说来一言难尽,一句话,我没欠债,是有人趁我昏迷时候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姨妈不知,以为我犯错了,为了息事宁人,她到处凑钱替我还债,我醒来后,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们全家已经搬进碧云山庄,烟晚和雨晴现在住的别墅比她卖掉的别墅大三倍,那里的风景也很优美,有时间带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少时间。”
  何芙与柏彦婷露出欣喜之色,也听出我话中有话,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叹,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这件事,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周支农,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农,我也相信周支农,大家都有责任,看来这笔钱一年半载也难拿回。眼下秋雨晴怀了我的孩子,我与秋家的关系更加紧密,这七亿或许做为我笼络何铁军残余势力的资本,反正我现在资金充裕,对这笔钱的需求并不紧迫,何况是何芙开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计较了。
  想到这,我挥挥手,气势磅礴道:“至于那七亿,我跟周支农说了,如果拿回本钱,也不用急着还给我,该拿去发展投资就拿去,将来我要到县城做个小官,你们这一脉有什么花费的总不能都问我要,这七亿就由你何芙和周支农负责支配,不用问我,不用请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变,明亮而带着惊喜,柏彦婷则激动地看着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现在几乎无官不贪,所以我才觉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钱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这是何芙的期许,她是正直的人,纵有为姨妈掩盖了犯罪证据,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声:“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义,就是……”
  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点。”
  柏彦婷一声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脸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别怪何芙,我也想说这句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芙和我心灵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来,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态:“谁跟你心灵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妈聊一会,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顺便送送我,我车子坏了。”
  我马上扬声喊:“我送你一辆新的。”何芙没吱声,只顾着收拾桌子,动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务,我想要站起来帮手,柏彦婷却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进厨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喊你做妈。”
  柏彦婷看了看厨房,小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做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彦婷的眼神,隐然觉得自己蠢笨。
  柏彦婷嗔道:“女婿吃饭时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脚,你听说过吗?”
  我嬉皮笑脸道:“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废话。”
  我见柏彦婷一怒一嗔,眉宇带俏,成熟的风韵如秋天的果实,既沉甸又飘香,心中顿时涌起了欲望,她的紧身弹力长裤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紧紧勾住,我一冲动,站起来坐到柏彦婷身边,她大惊失色,轻轻推我:“坐远点,让小芙看见可不得了,她有枪的。”
  我毫不惧色,握住柏彦婷的双手道:“柏阿姨,你看起来好精神,这几天过得如何。”
  柏彦婷一脸娇羞,小声道:“睡觉吃饭,一日三餐,还能过得怎样,不过,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没了,也许真如司徒老所说的,我不再有坏运气了。”
  我点点头,大言不惭道:“嗯,好运气会接踵而来,认识我,你的好运气就来了。”
  柏彦婷吃吃娇笑,半老的风情真的难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耸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耸,我冲动地将柏彦婷搂在怀里,冲动地吻上她的脸颊。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大奶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乳肉,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下身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欲望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乳房。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奶子,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欲望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肉棒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肉棒缓缓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插进去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阴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内裤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 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爱液滋润,我插入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莹的阴户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抽送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骚气十足肉穴,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穴肉有了像阴穴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抽插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体,用我浓密的阴毛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让妈有高潮。”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高潮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阴道收缩,狂吮我的龟头,我感觉她的阴道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肉棒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抽送,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阴道,也暖和了龟头,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肉棒,碾磨那光洁晶莹的阴户,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 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屁股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抽插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体,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干你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龟头,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张大了小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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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九部


第88章-第98章
  
  ==============================
  
  入夜的风异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所以不惧怕寒冷。
  何芙也不惧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风里,凝视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倾听娘娘江流淌的声音,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说什么都行,进车里说吧,江边风大。”
  何芙的语气比冷风还冷:“不在车里说,就在这里说,寒风能让我们冷静。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改变我母亲,让她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谢你为我母亲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为我委身于你的代价。我知道你对我好,换别的女人也许早被你俘虏,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你众多宠妾中的一员。”
  我急道:“没人逼你,我不会逼你,你妈妈也不会逼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吧。”
  何芙犹自一动不动:“借你一大笔钱还不了,真应该以身抵押,何况你对我妈好,我更没理由拒绝你。可是,伴君相随,一生一世,唯情有独钟是我择偶的标准,你女人太多,我过不了我心理这关,或许将来我能想通,不过,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于工作,过段时间就要出差,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她从来只喜欢一个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照顾她。”
  我长叹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
  “谢谢,其实你人蛮好的。”何芙回头看我,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阵发酸,呆呆道:“我理解为,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何芙扑哧一声笑:“告诉我,你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爱谁?”
  我本想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来,更让何芙觉得我风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发自肺腑说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无可替代,你美丽,正直,善良,你还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认我喜欢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欢你,可现在就算你放弃所有女人,我也未必会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我的心落到了脚底。
  何芙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路就是守着KT,做一名企业家,这条路好走,根基已经打好,你甚至不需要亲自过问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条路就是从政,这条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选择从政,就没有退路。”
  一声叹息,我知道何芙说的是实情,我已经从无名小卒成为一个特殊人物,无论我从政成功与否,我只能走下去,无从选择。
  何芙道:“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场之险恶,简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父亲之死就是前车之鉴,你要走这条路不仅仅需要引路人、拥戴者,还需要无间道。”
  “无间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从政还需要无间道。
  “是的。”何芙语气沉重道:“官场比战场更险恶,因为战场上你直面敌人,敌人就是敌人。可是,官场上的敌人你是看不出来的,或许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许,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应该从今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我也一样,从今天起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表面上我们是对手,实际上是朋友,是战友,你的敌人一定不会怀疑我,因为我父亲就间接死在你手中。”
  我颤声问:“你的意思……我们假装是仇人?”
  何芙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我面前,厉声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须更富有城府,更阴险,更有心计。我愿意做无间道,身处你对手的阵营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声音抖得厉害,我忽然发现,何芙变了,变得像姨妈那样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难道就是在官场中屹立不倒的法则?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转变更能印证官场的险恶足以把一个善良的普通人焠炼成为一个手狠手辣的强者。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要么放弃从政,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做个朋友,也仅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亮如星。
  ◇◇◇◇◇◇◇◇◇◇◇◇◇◇◇◇
  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我发现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伤的孩子需要家的庇护,驱动宝马,我风驰电掣赶回了碧云山庄。
  停好车,我数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时捷,不多不少刚好十辆,这说明我的女人都在山庄,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温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带,就要推门而出,口袋手机响了,一个简讯:有时间照顾我妈妈。
  看着简讯,我露出一丝苦笑。
  “嘻嘻……”
  远处的永福居传来阵阵嬉笑声, 山庄的五幢别墅里,就数永福居最热闹,我蓦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学来临,此时已晚上九点多,估计我的美娇娘们都吃过晚饭,心里马上有无数个念头,最迫切的当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学中还有谁,那位闵小兰到底长什么模样,相信杨瑛如此秀丽,闵小兰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马上去看小君的同学,她们再美丽,也比不过我怀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妈是不是在寿仙居里,想到姨妈,我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话要找她倾诉。
  可惜姨妈并不在寿仙居,我在寿仙居的一楼大客厅里见到王怡,她与郭泳娴正坐在很漂亮的绿色羊皮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大客厅里还坐着上官姐妹,看起来并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来啦。”上官姐妹嬉笑着站起来迎接我。郭泳娴就没这么热情,见到了我还一个劲地与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两位大姐姐,左亲右吻。尤其是艳光四射的王怡,身体几近浮肿,仍然不失美态,我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郭泳娴告诉我,严笛每天都接产妇医生上门查看王怡的身体,我不禁大喜,等会转去丰财居,见到严笛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脚,记得要穿有钉子的鞋,记得要有人陪着。”
  “房里够不够暖和,不怕省电,暖气要二十四小时开着。”
  ……
  我的关切让王怡感动,她本来就泪浅,没说多少句话就落了泪,这点倒像林黛玉,问她喜欢不喜欢我送的车,她连连点头,说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么漂亮的豪车,她环顾看一下四周,还说这里的一切就像童话梦境。
  我哈哈大笑,倾听一会她的大肚子,蓦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那辆奥迪就放好在城东房子的车库里,你们的两幢房子都保留着,我有用处。”
  王怡颔首,轻轻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温柔顷刻间洒满我全身,我却心有旁骛,小声问:“那边房子的钥匙呢?”
  王怡道:“钥匙泳娴有,姨妈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与两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辞:“怡姐,你早点休息吧,肚子饿了就喊杜鹃给你弄吃了,我过楚蕙那边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来送我,我按住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与不满,我心里更加宽慰,但愿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样宽宏大量。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看郭泳娴的眼神就不一样,听说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气鼓鼓地上了楼,做了总裁,脾气也跟着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寿仙居。
  “咱妈呢?”我搂住黄鹂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鹃,她脸色微变,狡黠地把目光转到黄鹂身上,黄鹂羞涩地看着我,杜鹃没好气,撅着小嘴道:“没见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两姐妹虽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黄鹂已经明显偏向我,杜鹃自然有所不满,我故意刺激杜鹃,低头柔声问黄鹂:“身体好点了吗?”
  黄鹂点点头,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痒痒,可又不能不顾忌黄鹂破瓜之后的不适,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鹃亭亭玉立,幽香袭人,我按捺不住风流之心,试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满了期盼,没理由妹妹从了我,姐姐还不识时务,杜鹃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摇头:“不行。”
  我一听,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没有明说,杜鹃已经猜出我的心思,而且还断然拒绝我,小小年纪,骨气脾气都不可小觑,我可万万急不得,反而我女人众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负一个萝莉,不过,轻薄她是免不了的,一来表明我的意思,二来,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宠幸的准备。
  “杜鹃,我告诉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会变大,你不想大一点?”
  杜鹃羞怒道:“等我看看黄鹂的胸部会不会变大先。”
  “姐。”黄鹂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黄鹂的肩膀,转身离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确实是越摸越大,假以时日,杜鹃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出乎意外,楚蕙与葛玲玲都不在喜临门里,天寒地冻,她一个孕妇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痒痒,不过,楚蕙与葛玲玲的车子都在,应该人都在山庄里,此时才十点,不算很晚,估计这两个大美人串门去了,会串去哪呢?我刚从寿仙居来,她们肯定不在寿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与唐依琳的关系颇为微妙,尤其是楚蕙与唐依琳都曾经是罗毕的女人,互相之间肯定有隔阂芥蒂,按理说楚蕙和葛玲玲不会光临唐依琳的德禄居,那么就剩下秋雨晴,秋烟晚住的丰财居,还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时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小君偕同她的同学闵小兰,杨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开心着,从永福居传出来的尖叫声都传遍了山庄,也许,楚蕙和葛玲玲也参与其中凑热闹。以我的观察,楚蕙和葛玲玲与戴辛妮,章言言之间的关系不错,她们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经与我有过群P的经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相处融洽。
  永福居会如何热闹呢。
  我心痒难耐,刚想转去永福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又调转方向,转而朝丰财居走,这种越热闹的场面最好不要去,女人众多,我肯定无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还算低调,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这三人都是难缠的主,敏感骄傲,万一不小心照顾不周,厚此薄彼,闹出矛盾来就不好了,何况有小君的同学在,戴辛妮这个醋缸子肯定盯紧我,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个杨瑛。
  嗯?为什么要接近杨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无药可治了。
  “单调红中自摸,给钱给钱,嘻嘻……”
  丰财居果然是丰财居,我才推开大门,温暖的大厅里就传来关于“钱财”的声音,我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楚蕙与葛玲玲并不在永福居,而是在丰财居里与秋家姐妹围在壁炉前打麻将,刚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单调红中自摸”乐得她放声尖叫,见到我,她更开心了,说我旺她,我笑眯眯,连连点头,可这一点头,楚蕙与葛玲玲的脸色都不善,我暗骂自己蠢笨,赶紧补上两句:“都旺,都旺。”
  “老公,两个准妈妈今天抢钱了,八点打到现在,我和烟晚就是干愣着,没胡过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来我往,轮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娇,满脸怨气。
  我走过去安慰,心想,这打麻将不仅仅讲运气,还要讲算计,楚蕙和秋雨晴都属于心计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阴柔冷静,她打麻将不赢钱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静,她能赢钱也是怪事。秋烟晚的牌艺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动作就知道是麻将桌的雏儿,输钱也在情理之中。
  我围转着四位美人,都腻了一番,虽然壁炉越烧越旺,屋里温暖如春,但我仍对四位美人嘘寒问暖,尤其是对两位大肚婆更是关心备至,两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频频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恼得秋烟晚直叹气。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烟晚身后,各为她们助威,终于都开胡了一次,两位输家才面露喜色,连赞“老公”气势如虹,神勇无敌,我听得眉飞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后转身上楼。
  楼上第三层全层都属于严笛,共五间大房,除了寝室,最大的房间用来做监视中心,这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监视安保设备,软硬件齐全,二十八个监视屏幕,规格之森严,堪比军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运动装的严笛戴着耳麦,密切注视着监视系统,整个山庄的安全都维系在她一人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连姨妈昨晚都受伤,难怪严笛表情严肃,我安慰道:“幸苦你了,严笛。”
  严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庄的一份子,这不是工作,而是责任与义务。”
  我微微颔首,严笛为我详细讲解了安保系统的特点,听得我大开眼界,赞赏不绝。
  但严笛仍很内疚:“昨晚出事了,这说明我们的安保还有纰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监视系统,增加了更先进的红外线感应器,在五栋别墅的范围内,就是老鼠经过都会被发现,我还在德禄居那里安装了另一套自动监视系统,庄美琪与唐依琳轮流看着,可以分担我的压力,也增强了山庄的安保能力,毕竟德禄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边,有了这套自动监视系统,连江对岸也能预警 。”
  “太棒了,我都没注意到江岸两边的安保。”拉开窗帘眺望江边夜景,我更是对严笛大加赞扬。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在德禄居安装一套新的监视系统……”严笛小声道。
  我摆摆手:“这些无需征询我同意,你放手干。”
  严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监视系统是全自动的,电源是我们自己的发电机提供,你的宝贝唐依琳,庄美琪不会很辛苦,有异动的话会发出警铃预警。”
  我笑眯眯道:“她们是我的宝贝,你严迪也是我的宝贝。”
  严笛掩嘴娇笑:“想勾引我?”
  “是求爱。” 我见严笛爽快,索性说出心里话来,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严笛有了一丝羞涩,拧转身,避开我灼灼目光:“三个条件,第一,烟晚答应,第二,姨妈答应,第三,我听说你打败了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让我对你产生了钦慕之心,你如果能打败我,我答应你的求爱,我们的关系可以是公开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和烟晚,我也有信心打败你,我和你的关系一定是公开的,至少,山庄的人都会知道。”
  严笛没等我说完,娇羞着一溜烟跑出了房子,我哼着小曲下二楼,从房间找出我的内裤,继续哼着小曲进浴室,宽衣解带,洗了个热水澡。
  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谑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荡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乳房,穿着紫色蕾丝小内裤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肉棒插进了葛玲玲的蜜穴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抽插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 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 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冲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骚,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谑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骚,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泛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准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下体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做爱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呼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做爱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 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劈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劈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劈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准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屁股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做爱,尤其是初尝性爱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钻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 “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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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下身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准奶奶的风范。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问:“这是怎么了?”
  将我从温暖被窝拉起来的上官黄鹂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给小君打个赌,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联名各位姐姐,按你说的意思写下公正书,公证人都签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这事姨妈劝都劝不了,闹大了。”
  “公正书?”我纳闷道。
  黄鹂努努嘴:“在泳娴姐手里。”
  我一声轻叹,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以小君的脾性,肯定会闹出点事来,不过,这次小君如此决绝有点蹊跷,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白纸一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几行字,抬头为“公证书”。
  我头皮顿时发麻,再次环顾四周,干咳两下,在众目睽睽下低声念道:“公正书,李中翰声称与本人李香君比赛游泳,地点在娘娘江,距离为两岸,大家同时出发,谁先游到对岸者谁为赢家;若李香君赢,李香君将离开碧云山庄,参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养,不接受任何人管辖;若李中翰赢,李香君甘愿一辈子呆在碧云山庄,等日出,看晚霞,并兑现诺言,在李中翰与戴辛妮结婚之日,李香君甘愿穿伴娘妆,做伴娘,为新娘子提婚纱。”
  落款为李香君,整张白纸上,都留下了美娇娘们的签字,连姨妈也写上了“妈妈”两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这行文绝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条理清晰,工整有序,还押韵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乔若尘,发现她嘴角含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马上明白,我善良可爱、天真单纯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蛊惑之言,我不敢肯定这“某人”就是乔若尘,但至少跟她有关。
  眼光下意识飘向另一位身穿白衣,乌发披肩,容貌俏丽可爱的小女孩,有点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学之一闵小兰。
  “真要比?”我寒着脸,将公正书交回郭泳娴。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不会在我同学面前出尔反尔吧?” 小君的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她娇嫩的双腿被风吹得泛粉红,仔细看去,多了些肉脂,显得浑圆天成,状似肉笋。
  我一声轻叹,柔声道:“哥绝不会食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这些话语都是小君平时的口头禅,只有我懂,旁人无法知晓,我此时柔声说出,小君脸色大变,坚定的目光出现了散乱,我心头暗喜,乘机思索对策,几十双眼睛看着我,我当然不能抵赖,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远比她逊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赌,大概是下了离开我的狠心,我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小君突然如此绝情,如今之计,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怀柔为上。
  “好,现在就开始。”小君唰一下,脱掉身上厚厚的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泳衣,还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线。
  “哇。”一阵骚动,观看的美娇娘们不知道是惊呼比赛的残酷,还是惊艳小君的身材,总之姨妈不动声色,我暗暗恨得牙痒痒,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姨妈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几乎无动于衷。
  “你先热热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众目睽睽之下,我无法使出乞求,搔痒痒……这些撒手锏,看来到危险时刻了,我下意识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诀来。
  “我不需要热身,你可以热身,你认为可以开始比赛就开始。”小君对我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我输定了,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可我不这么想,我有神奇的内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装上超强马达的赛艇总比鱼儿跑得快。
  我观察了河面,见两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说到水中灵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线冲刺,我不相信会输给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连吸三口气,毅然脱下身上的睡衣:“比赛开始,让你的同学杨瑛发令。”
  “我?”杨瑛大惊,双手连摇:“不不不。”吓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别处,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只穿着平角内裤,裆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对这个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视。我无心炫耀,转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请这位同学发令,你一定是闵小兰。”
  “对对对,我就是闵小兰。” 白衣少女一惊一喜,连连点头又迅疾摇头:“可我不会发令,不会……不会……”
  闵小兰话音未落,一旁的乔若尘突然脆声道:“我来发令吧,小君,加油。”
  一见到乔若尘,我莫名心烦气躁,赶紧呼吸调理,可内心的怒气依然强烈,尚且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即使她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是赌约的见证者。但这里有姨妈,有郭泳娴,还有一众比她乔若尘年长的美娇娘在,哪有她说话的资格。乔若尘此时主动请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与小君决斗,最好是小君赢了我。
  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脸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乔若尘唆使小君与我履行赌约,至于她是用什么方法,说什么离间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恼怒,小君一指江对岸,道:“谁先拿到红旗,谁就赢。”
  我凝视眺望,果然看见江对岸边的草地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竹枝,竹枝上挂着一条红布,显然有人先游过对岸插上红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辫是干的,江风吹来,长发迎风飘荡,一定没有浸过水,那杨瑛和闵小兰的头发也如此,唯独乔若尘的头发微湿,不用说,乔若尘已经把一切设计安排妥当,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骑虎难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乔若尘没办法,观看的美娇娘个个脸有难色,她们都知道我喜欢小君,没有一个女人因为我喜欢小君而产生怨恨,毕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个也没见多一份威胁,谁也不愿意闹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还是发生了。
  戴辛妮最为内疚,这事跟她扯上了关系,她急得团团转,刚要上前劝阻,姨妈却抓了戴辛妮,噫,这个姨妈关键时刻怎么了,难道姨妈藏有私心?联想到昨晚姨妈也跟我打赌,她也希望小君离开我,难道姨妈参与了此事?
  想到这,我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心中暗暗大骇,赶紧调息真气,默念三十六字诀,压制住胸闷。
  “准备,我数到三,比赛就开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呼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 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屁股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下体。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溜溜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两腿间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泛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抬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 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欲望,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 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 “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 “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 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 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 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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