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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十八集


【本集内容简介】

    孟姗姗临阵倒戈,投向李中翰阵营,会在KT的股东会议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张思勤不肯放弃公主宝藏的开挖权,绑架小月,甚至挟持樊约。面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胁迫,李中翰该如何反击?
    就在李中翰与姨妈之间感情有进展的时候,他与小君之间的暧昧被姨妈发现了!在摊牌的关键时刻,李中翰会选择放弃小君,作回姨妈的儿子,还是……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婷婷: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  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37章 先下手为强
  孟姗姗依然沉默不语,只有小手不安地摸着微湿的牛仔裤。
  我脸色一寒,冷笑道:“很遗憾,你与刘思明商议后还是决定背叛我。我猜你们的情况很糟,糟到张思勤以宝藏诱惑你们,你们就把赌注全押了,对不对?”
  孟姗姗吃惊地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我叹息道:“你本以为敷衍我了事就好,没想到聂小敏一句谎言就令你失魂落魄,冒着大雨来要回不存在的照片,这真应了‘自投罗网’这句话。”
  孟姗姗在低叹,不知是懊恼还是后悔。
  我捡起精美的人字状高跟凉鞋把玩一下,温柔地套进她玉足里:“聂小敏是我的人,你的行踪也是聂小敏透露给我的。你别怪她,因为你丈夫经常骚扰她,让她苦不堪言,差一点就陷入你变态丈夫的魔掌。”
  据说女人最痛恨丈夫对她身边朋友、同事、闺蜜起色心。果然,孟姗姗听了恼怒异常:“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柔声叹息:“设身处地想一下吧!聂小敏能说吗?说了你会信吗?她敢对你说,你的丈夫逼女人光着身子吃大便吗?”
  孟姗姗呆了呆,接着掩嘴惊呼:“什么?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我冷冷一笑:“你至少知道你丈夫已经堕落了。”
  孟姗姗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他堕落,我这不是在救他吗?”
  “你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粉身碎骨。”
  我阴冷的声音穿透孟姗姗的心灵,她尖叫,睁开的双眼充满恐惧。我于心不忍,柔声问:“要不要听我一言?”
  孟姗姗木然地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在孟姗姗脸上温柔的亲了一口:“刚才说过了,参加会议,做我的情人。”
  “我……”
  孟姗姗欲言又止,一脸茫然。
  我正色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我没有别的选择。张思勤不死,我后患无穷。”
  接过曹嘉勇递来的一支廉价手机,我更下定决心铲除张思勤。
  曹嘉勇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但你不必出头。公司离不开你,高速公路的建设计划也离不开你,于公于私我都会帮。杜大维回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张思勤。”
  我感激地拍拍曹嘉勇的肩膀:“好,我心中有底了,进去开会吧。”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座位不够,很多公司高级主管只能坐在股东身后的椅子,围成两圈。
  会议长桌边,曹嘉勇一边打电话,一边悄悄朝我打一个0K的手势,这令我异常振奋,他在暗示我已拿到稳胜的筹码。不用说,等铲除张思勤后,我一定举荐曹嘉勇为公司的总经理兼副总裁。
  其实很多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是第一次认识KT的股东,因为这些有钱人都很低调。与别的股东不一样,张思勤很张扬,不少股东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打击张思勤,其他股东一定会见风转舵,所以我要出奇制胜、先下手为强。
  “让大家久等了。开会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华夏银行行长的妻子,姓孟,孟子的孟。公司即将扩大规模,我们与银行的业务必然大增,为了更顺利开展业务,方便大笔资金往来,我决定聘请孟女士为我们公司财务顾问,请大家欢迎。”
  我先声夺人把孟姗姗领到众人前介绍,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有她加盟KT足以吸引股东们的信心,这是我心底盘算的一个小计谋。
  孟姗姗端庄大气、落落大方,见惯大场面的她,面对上百双眼睛的注视没有丝毫怯场。戴辛妮的蓝黑制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刚好合身,她看上去完全像一位标准的白领。她的美貌与气质令所有男人眼睛发亮,只是在美女如云的KT里,孟姗姗并不是唯一的绝色,这里还有一位难以匹敌的戴辛妮。
  “哗哗哗!”
  掌声如雷,气氛热烈。
  孟姗姗微笑着向所有与会者致意,坐在不远处的会议长桌边。张思勤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但他还能沉得住气。
  我暗暗冷笑,待孟姗姗在身侧落座,我语气变得凌厉:“公司要发展了,大家都有钱赚。大家都是为了多赚钱,我绝不希望、也不允许公司里的人整天想着取代我的位置。不是我太独裁,而是想取代我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取代我。我当上总裁后,公司的业绩增加4%,这就是我的能力。”
  我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令众人错愕,会议室里静得令人害怕,我注意到张思勤稍有不安。
  “是谁想要取代李总裁?”
  曹嘉勇很恰好地说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我环顾一圈,语气平缓下来:“告诉大家是谁之前,我先跟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有不少人听过。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古代的公主埋葬在娘娘江边。公主身份高贵,陪葬的东西自然不少,据说富可敌国。”
  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都竖着耳朵在倾听,我接着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公主宝藏,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对公主的陪葬品日思夜想。可我认为即便真有公主宝藏,那宝藏也是属于国家、属于上宁的人民,而不是属于某个人。”
  顿了顿,我冷眼一扫道:“然而有一个人起了贪念,他妄图把公主宝藏据为己有。很巧的是,这个人打听到我的私人物业‘碧云山庄’就是埋藏公主宝藏之地。”
  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桌前拿起一大叠刚复印出来的合约范本扔在会议长桌上:“于是这个人就想出一个秘密挖掘公主宝藏,并与我分享公主宝藏的计划。计划内容在这里,大家传阅一下。”
  大家一听,骚动变行动,纷纷把会议桌上的合约范本拿到手上细看。这合约范本就是张思勤给我的秘密合约,上面签上他张思勤大名,就等我落款签字。
  片刻之后,会议室的骚动更厉害,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张思勤。此时的张思勤脸色凝重,阴鸷的三角眼朝我射光咄咄逼人的寒光。我毫不畏惧,坚定冷漠的眼神也盯着张思勤:“大家一定知道这个妄图挖掘宝藏的人是谁了。”
  孙家齐第一个大声问:“张思勤是谁?”
  小张破口大骂:“这个浑蛋在哪里?”
  小卓愤怒地站起来:“总裁,我觉得这是一个骗局。”
  孙家齐、小张、小卓他们三人自然都知道谁是张思勤,他们都是我安排好现场起哄的,目的就是形成声讨之势。其实大家看了合约范本之后已心知肚明,果然这三人一阵吆喝,大家更议论纷纷。
  我趁热打铁,指着张思勤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张思勤。”
  “啊……”
  大家骚动得更厉害,股东们更是窃窃私语。我暗暗得意,这就是我为何抢先召开公司高层会议的原因,我要先形成强大声势来压过张思勤。
  一些原本打算跟随张思勤的股东马上见风转舵、摇头叹息,其中更有人露出厌恶之色。
  张思勤察言观色,已明白形势对他不利。他老奸巨猾,猛拍桌子站起来反击:“李总裁,你说话要负责啊!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公主宝藏,这合约也不是我的,上面的笔迹是别人冒充的,你别血口喷人!”
  我早料到张思勤会矢口否认,正想驳斥时,一位姓黄的股东大发雷霆,道:“张董,你就别狡辩了!你也用同一个方法游说我,要不是李总裁在这里挑明,我肯定会上你的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连我都骗?”
  我暗叫侥幸,张思勤以宝藏为诱饵,引诱了不少人。没想到我这一摊牌,他的诡计马上千疮百孔。如果我李某一时贪心,到时不仅我一个人中计,恐怕很多人都会被他骗过去。
  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许姓老股东很不客气:“张思勤,你走吧!我给你面子。”
  张思勤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很平静地说:“你们全部都在造谣生事,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串通好污蔑我、诋毁我,你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杜鹃,把录音放给大家听听。”
  话音刚落,身后的上官杜鹃拿起一枝录音笔放在会议长桌上。
  大家一看,马上屏声静气,竖起耳朵。
  这枝录音笔价格不菲,品质好得很,录下的对话清晰得就像真人现场演说一样。我肯定会议室里的人只要听力没有障碍,都能听出是张思勤与我在对话。当然,一些涉及到我隐私的内容已经删除了,只剩下张思勤如何劝我跟他合作、如何引诱我上钩、如何分配宝藏之类的对话。
  “嘘。”
  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一阵阵嘘声,才听到一小半,会议室里已是骂声四起。
  一些保持中立的股东的立场有了微妙的变化,甚至有人开始责问张思勤。不管指责张思勤的人出于什么目的,都证明张思勤人望、声望丧失。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思勤气急败坏的道:“李中翰,这个声音不是我的!你陷害我!”
  我佩服张思勤的无耻与狡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推托。我冷笑数声,指着身侧的孟姗姗道:“我陷害你?你想用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骗我,要我与你同流合污。你的卑鄙行为注定让人不齿,刚才这位孟小姐就正义地向我揭穿你的阴谋。”
  “你陷害我,你们陷害我!”
  张思勤朝我和孟姗姗歇斯底里地怒吼。他一定想不到我能在最短时间内说服孟姗姗,可以说孟姗姗是所有计划的突破口。
  “陷害你?”
  我大声怒斥,再给张思勤新一轮的打击:“各位股东,你们千万别相信他有什么资产。那些资产若不是假的信用凭证,就是诈骗自公司原总裁朱九同的遗产。
  “张思勤不但诈骗朱九同的遗产,还凌辱威逼朱九同的遗孀。他与朱九同是好兄弟,但他连好兄弟的遗孀、女儿都欺负。”
  说到激动处,我假装痛苦不堪,语气哽咽。
  会议室里马上有人对张思勤叫骂,张思勤拼命想解释,但得到回应的又是一片嘘声。张思勤暴跳如雷,情急之下道:“李中翰,你诽谤我!你现在就找朱九同的老婆出来,我要跟她对质!”
  “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绑架小月就能得到宝藏的线索吗?你以为小月在你手上,朱九同的遗孀就投鼠忌器了吗?
  “哼,我就让你的一切罪行暴露在大家面前,我们先在这里审判你,然后再由法律审判你。杜鹃,你请美纱阿姨和小月进来。”
  杜鹃答应一声,打开会议室的门,秦美纱和小月一同走进来,会议室顿时四下无声。
  张思勤一见这母女俩,吓得脸如死灰,身体摇晃两下,扑通一声颓坐在椅子上,嘴里似乎在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冷冷道:“张思勤,你之前的诈骗只属于你的个人道德诚信出问题。如今你绑架小月,那就是犯罪!就算有背景、靠山,有人脉关系,也保不了你。”
  话一说完,我扭头吩咐:“泳娴,你马上叫保全进来,先扣住张思勤。等我们讨论完,马上报警。”
  秦美纱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面目狰狞地瞪着张思勤,怒骂:“你这个畜生!你抢我的财产、欺负我,这些我都能忍。可是你为什么绑走小月?你答应过我会放过小月的,你为什么要抓走小月?”
  张思勤突然淡淡道:“秦美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刹那间我发自内心佩服张思勤,眼看他即将崩溃,可转瞬之间他又恢冷静。
  只是他的冷静与残忍令我如芒刺在背,更加坚定我想除掉他的念头。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张思勤昨天晚上找人绑架我……”
  满脸泪痕的小月绝不会放过控诉张思勤的机会,她的控诉激怒在场所有人。会议室里出现骚动,以前朱九同的下属纷纷上前要揍张思勤,却被其他人拦住。
  我抓住这个时机,既打击张思勤又安抚朱九同的旧属:“小月,你放心,坏蛋一定会受到惩罚。”
  小月听了后,迈开双腿朝我跑来,滚滚而下的眼泪从她紧抿的双唇流过。
  张思勤对小月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绑架人呢?小月,你一定是误会了,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我大怒:“张思勤,你的手下已把你供出来了,你还狡辩?”
  张思勤突然奸笑连连:“你们这是栽赃!这一切与我无关。既然你说我的手下已经被抓,那你何必等到现在才报警?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供我出来?我也要报警。”
  说完,张思勤居然慢悠悠地掏出手机。
  我冷笑:“张思勤你别自作聪明,我是见小月完好无损,而你毕竟是KT的老臣,我才不想把事做绝了。你退出董事会,我不报警?如果你不知好歹,那我就不再客气了。”
  许姓老股东在一旁劝道:“张董,总裁宅心仁厚,你就顺着台阶下吧。况且你名声已臭,要再待下去已是不可能。”
  曹嘉勇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绑架是很严重的罪。”
  张思勤揣着手机想了片刻,猛一咬牙:“好,我退出KT。各位,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明明说了退出,还后会有期?这句话暗含的意味太强烈了。我惊怒交加,心知张思勤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张思勤走到会议室门口又蓦然回头:“李总裁,你不送送我?”
  我看出那双阴鸷的三角眼里有异彩,可面对上百只眼睛的注视,我当然不能露出怯态。回头安慰秦美纱与小月两句,我淡淡回应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天空依然乌云密布,依然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空旷的一楼大厅玻璃门前,我与张思勤对视而站。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两位挚友在分别时的不舍,实际上我们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除了保全们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外,戴辛妮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在焦虑地朝我观望,她站在保全身边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知道戴辛妮是担心我,我更知道,担心我的女人何止戴辛妮。
  张思勤阴阴一笑:“宝藏的线索我已经拿到手,我可以退出KT,但宝藏我仍然要挖。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等雨停就开始。”
  我冷冷问:“是要挖我的碧云山庄吗?”
  张思勤坚定道:“如果有必要,碧云山庄也要挖。”
  我握了握拳头又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张思勤诱惑道:“你会答应的,没有人会与钱财过不去。挖出宝藏,你可以买一百座碧云山庄。”
  我仰望天空,冷冷道:“笑话,如果宝藏纯属子虚乌有呢?我岂不是损失惨重?再说,你挖公主宝藏铁定会遭报应。你看看这几天老下雨,很快就要淹水了。以前有人毁坏‘五福香堂’,结果娘娘江淹大水,这次你要挖公主坟,说不定你马上就会绝子绝孙。”
  “呵呵。”
  张思勤狞笑:“我不相信这些鬼话,碧云山庄本来就属于我,宝藏也是属于我。如今我分你一份已算是够客气了,你可别挡我的财路。”
  我盯着三角眼问:“我要是不同意呢?”
  张思勤脸色一变,恶狠狠道:“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小君没事算她幸运,但我听说你风流多情,身边的女人不少,你能看好你的每一个女人?除了小君、戴辛妮,你还有郭泳娴。嘿嘿,算了,我对郭泳娴还算有一点眷恋,我可以放过她。不过像樊约……”
  “樊约?你把樊约怎么了?”
  我大吃一惊,眼睛急忙扫视公司大楼前的停车位,果然没有发现樊约的Civic。
  张思勤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放心,小樊约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她在一个很安全、很隐秘的地方休息,你不用担心她挨饿受冻,我有吩咐人照顾她。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仍然拒绝合作,那……”
  “手段够毒,出手够快,佩服、佩服。”
  我已经不恨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我只能怜悯他。
  张思勤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贪婪、狂妄,以及对儿子的溺爱将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他还在恐吓我:“我也是没办法,为了挖宝藏,我把所有的钱都押上了。光打点政府官员就差不多耗尽全部家财,所以我挖宝藏不怕惊动政府,我还答应事后捐赠一部分给他们。说这些给李总裁听,就是希望李总裁别挡我的财路、别挡大家的财路。否则别说樊约、小君她们,恐怕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我冷冷问:“你现在是在恐吓我?”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淡淡道:“看来我只能答应与你合作了。”
  张思勤眉飞色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希望独霸KT,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卖给你。”
  我冷哼一声:“张董,你如果这么好说话,我们就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剑拔弩张。可是我听说你既要我的碧云山庄,又要宝藏?既要抢夺小君,也不肯放过小月,甚至还要将我赶出去?呵呵,你没有打算干掉我,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心怀慈悲?可是你这样做与赶尽杀绝又有什么区别?”
  张思勤脸色又变,他狡辩道:“你别听秦美纱这个贱人胡说!”
  我干笑两声说:“秦美纱不是贱人,她是我岳母,她已经答应将小月嫁给我。”
  “哦?”
  张思勤愣了一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恭喜、恭喜啊。”
  这时,远观的保全人影移动,曹嘉勇与周支农出现在我视线中。周支农摆出了V字手势,我大为振奋,他的出现是决定性的一击,而背对着周支农的张思勤没有看到这个手势。
  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放下,我语气轻松:“秦美纱很迷人,我喜欢这个岳母也喜欢小月。如果没有小风帮忙,我差一点失去这对母女。”
  足足楞了半晌,张思勤才蓦然醒悟:“原来是小风出卖我,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原来是你的奸细。”
  我洋洋得意道:“昨晚我故意让小风把小月的消息透露给你,你马上打给小月,以杀死秦美纱来要挟小月、逼小月回家。小月在你的恐吓之下答应回家,还说出宝藏的线索。你派马仔和小风潜入我的办公室与小月会合,而我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让小月当着马仔的面将青花大瓷瓶打碎,取出公主宝藏的线索交给马仔。”
  “什么?”
  张思勤惊恐地看着我。
  我狞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跷,你拿到的宝藏线索当然是假的。那是一首我很喜欢的古诗,我念一下,你听看看对不对。
  “古人歌既醉,其中有五福。如何憔悴者,忍饮但餐菊。”
  “你耍我?”
  张思勤全身颤抖,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样?你如果不贪婪就不会中计。你如果没有图谋不轨,为什么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秘密公寓看管?”
  “遗憾的是,你没想到小风是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掌握之中。你其实并不算绑架小月,你只是不清楚你的马仔是如何被抓、又是如何招供的?所以你心虚了。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还真怕你报警。”
  “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报复你,我要尽一切所能报复你!”
  张思勤呼吸急促,脸如死灰,我真担心他突然死在我面前。虽然我希望他死,但我可不想背负气死他的罪名。反正有人正等着要干掉他,我何必惹麻烦?
  “报复我?”
  我奸笑道:“张思勤,你没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樊约,张亭男的睾丸就会有人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说什么?”
  张思勤张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钟。”
  我在嘲讽的同时看了看手表,一支瑞士产的Breguet。
  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摇头叹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听一下张亭男的声音?”
  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
  即便外面雨声淅沥,仍然可以听到话筒另一端杂乱的哭嚎。我把手机递过去。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
  只说了十秒电话被就挂断,这十秒足够张思勤确认张亭男的声音,他朝我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号:“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reguet:“还有五十六分钟。”
  张思勤喘息几口怒声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约。”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生,跟我玩心机?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
  张思勤脸部抖了抖,终于放下姿态:“不要伤害亭男,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放了樊约。”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
  张思勤掏了几次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之后,他对着手机大吼:“放……放人,你们马上放人!”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得到没有受伤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嗯,没有就好。你别怕,等你确定自由后就马上打电话给我。别哭,有我在,你没事的。”
  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不会、不会,我的人绝对不会乱来。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张思勤浑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不相信你。”
  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食。
  十分后,我的手机响了。樊约哭着告诉我,她开着车在来公司的路上,我柔声叮嘱她小心开车。
  “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
  张思勤乞求道。
  “我女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还绑架了谁?等我问清楚再说。”
  我不为所动,对豺狼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
  淡淡说完,我收起廉价手机,拿起自己的NOKIA逐一打电话给我的女人们,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放过。奇怪的是家里只有庄美琪,姨妈却不在。我急忙拨通姨妈的手机,姨妈告诉我她正在医院接受复检,我这才放下心。


第138章 爱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
  我冷冷丢下一句。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透过一楼大厅的玻璃,我静静地望着张思勤冒着大雨钻进黑色宾士里。背过身,拿起廉价手机冰冷地交代几句话后毅然挂掉,很潇洒地迈着步伐走入附近的洗手间,将手中的廉价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去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将她纳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万要藏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
  孟姗姗很无奈。
  我笑问:“你嫉妒戴辛妮?”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因为在我办公室前碰见戴辛妮后改变主意,于是你假装打电话给刘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与张思勤的勾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将来继续勾引你。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一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我脆异地笑了笑:“嫉妒会令女人疯狂,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嫉妒戴辛妮。姗姗,你可以告诉我吗?”
  “啊!”
  一声尖叫,孟姗姗闪电般推开车门,冒着大雨飞奔而去。我笑了,因为我也很畅快,女人心,海底针,能揭穿女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令杀人者兴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么呢?站在总统套房门前竖耳听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只能猜小射在睡觉、看电视、吃东西、洗澡或者打电话给某人聊天。结果我全部猜错,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操。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没有关窗帘、没有穿浴袍,身上毫无寸缕,小君雪白香腻的裸体就这样裸露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插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本想好好偷窥小仙女是如何将大奶子压到一字长腿上,可她一曲唱罢又重复,真受不了她。趁着鸡皮疙瘩还没完全起立,我赶紧阻止道:“唱错啦!应该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胸部:“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我忍住笑,猛点头:“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小君鹅蛋脸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阴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了,不干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肉棒:“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淫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甜唾液,粗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小君艰难地吐出了我的舌头,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摸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趁小君通电话,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奶子,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小嫩穴。小君一开始还能坚持,十几下后,她满脸恼怒,但又不能挂掉电话,只能拿着手机“嗯嗯哼哼”地敷衍对方。我又好笑又兴奋,伸出舌头从大奶子到她的耳朵一路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难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哟、哎哟。”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淫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了。”
  “啊?”
  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浪叫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我大声乞求:“别尿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给凯瑟琳,还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龟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大奶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肉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提亲?”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奶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进来吧。”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我暗示一下眼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做爱和享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我知道何芙怀疑我,回想起将廉价手机扔进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经销毁直接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的高明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女、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人杀死张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逼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干脆,一点都不隐瞒:“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尸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交情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
  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在你们公司会议上,你让小月出现,打击张思勤;为了防止张思勤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勾结杜大维抢先一步绑架张亭男。因为你知道杜大维与张思勤有极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维之手成功除掉张思勤。”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里大骂何芙果然轻视我,觉得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过我嘴上依然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大维去了美国,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响,颤声问:“他说了什么?”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宁,为避开张思勤的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当你编织这个阴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啊?”
  我听得心惊肉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我咬咬牙再坚持:“既然杀人凶手是杜大维,你去抓他呀!来找我做什么?”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动,紧张问:“为什么?”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我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何芙吗?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却又板起了脸:“放你一马前,我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维原本要亲手杀死张思勤,不料张亭男想逃跑,杜大维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张亭男。杜大维没杀过人,见张亭男死了,他吓坏了,也没心思再杀张思勤,而是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问曹嘉勇该怎么办,曹嘉勇就叫杜大维赶快离境。听曹嘉勇说这招‘金蝉脱壳,杀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对不对?”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这么说,是张思勤把张亭男的尸体放到后车厢的?”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很奇怪,张思勤很爱他的宝贝儿子,发现张亭男尸体后却没有报警,也没有放在车后座,而是选择放在后车厢,我猜他是不想声张地报复。可惜张思勤仍然死了,连车带人翻下山崖。”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这样怀疑。曹嘉勇不敢隐瞒我、杜大维没这个条件,唯独你李中翰有条件、有动机。虽然残忍了点,但你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斩草除根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无泪,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一道灵光扫过,我想起屠梦岚,难道是她?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也是这样认为。”
  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何芙柔声问:“既然如此,都到这分上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何芙长叹道:“如果你三个多月前这样跟我说,我会鄙视你、斥责你;如果你三个多月前犯了罪,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怕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惊愕问:“现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抓你,我甚至会帮你。不是我不尊重国家法律,而是因为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场和本质。”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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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139章 三季梧桐谁最美
  “当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这位坚强的女孩居然也有软弱的一面,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小芙,别难过,我也有责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我叹息道:“这就是官场与政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性上。”
  我连连点头:“说得不错。”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宁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我浑身颤抖激动道:“小芙,我想亲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这片安静:“别猜啦。”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我吓得张大眼睛,屏住呼吸,颤声道:“妈?”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何芙与我迅速分开,惊愕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姨妈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吗?李中翰都喊我妈了,你再伸手掏枪就不对了。”
  “我、我……”
  何芙犹豫一会儿,右手从口袋边缓缓垂下。
  姨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作。”
  见姨妈有笑容,我呼出一口气,假装轻松道:“小芙,跟你介绍一下。我姨妈,姓林,哦,不对,姓方。”
  “嗯?”
  何芙被姨妈瞧出心思,正尴尬着,又听到我语无伦次,她顿生疑惑。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所以有两个名字。”
  姨妈对我嗔怪:“你把妈的底细都抖出来,以后妈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姨妈脸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视我:“哼,我还听到很多秘密。”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说,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破坏张思勤的刹车系统。”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想办法应付姨妈。何芙没有察觉我与姨妈之间的暗斗,她只关心刹车系统的秘密。听我这么一问,何芙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姨妈大概是站累了,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还翘起了腿。
  何芙瞥一眼姨妈的皮靴底有泥土,脸色微变。
  姨妈淡淡道:“你们没看见张思勤将他儿子的尸体搬上后车厢的样子,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的情景:张思勤淋着大雨跪在泥地里哭了半小时,他发誓与李中翰同归于尽。哼,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本来就该死!”
  这样的话从姨妈的嘴里说出来连我都难以置信,何况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气氛中沉默着。我看看姨妈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片刻后,何芙小声问:“阿姨是不是叫方月梅?”
  姨妈爽快道:“不错。”
  何芙露出敬仰之色:“我早听过阿姨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姨妈柳眉轻挑,微微一笑:“别客气,我喜欢你,你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没想到你是何铁军的女儿。”
  瞥了我一眼,姨妈紧接着对何芙说:“好啦,你现在都知道了,这事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与中翰无关。”
  我蓦然觉得感动,明白姨妈这是主动承担责任,揽罪上身,可我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姨妈承担罪责?于是我转头想劝何芙。
  何芙见我冲动欲言,马上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道:“那是一起普通车祸。”
  话一出口,我与姨妈都露出喜色,姨妈城府甚深、平静如常,我就忍不住再次将何芙抱在怀里,闪电般在她脸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开我。
  姨妈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们道:“何芙你要谨慎一点,张思勤人脉关系不浅,跟乔羽的关系也不错。不过如今中纪委的名头响亮,当官的都怕沾上中纪委要查的案子,我估计乔羽屁也不敢放一个。张思勤死了也是白死,应了那句‘恶贯满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岚阿姨说张思勤有背景,原来是跟乔书记有关系。”
  姨妈冷冷道:“哼,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要不是屠梦岚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李中翰你现在越来越狂妄大胆了。”
  “我是想妈身上有伤,不想再让你操心了,哪知你是诈伤。”
  我揶揄一句,姨妈咬了咬嘴唇恼怒道:“我不诈一下还不知道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晚上你早点回家,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我知道姨妈所指的事情并不是我与张思勤摊牌,而是我与小君的私情。对姨妈来说,这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何芙不知其中奥秘,还以为姨妈恼怒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事已至此,再讨论已没意义,她急忙转移话题:“方阿姨,你是如何进来的?”
  姨妈这时不好对我发飙,见何芙问起,她很不以为然的道:“酒店这些保护措施对付一般人没问题,遇到专业一点的就形同虚设。”
  “也是,幸好只有方阿姨专业。”
  何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由何芙来布置对小君的保护,面对强悍的高级特工,这种保护措施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姨妈不好苛刻,脸色一缓抿嘴笑道:“小何,有空来我家坐坐。我前段时间刚认一位干女儿,俗话说好事成双,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又跟中翰有缘,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也做我的干女儿。”
  何芙大感意外,唯独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在她眼里,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别的女人就算喜欢我、愿意跟我一辈子,也只能有名无实。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为了杜绝闲言碎语,姨妈依样画葫芦,像认唐依琳做干女儿一样,把我喜欢我的女人们都冠上一个干女儿的称呼,这样就尽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语。
  我敢肯定,姨妈还会继续认干女儿。只是我那一众女人中,只有楚蕙最令姨妈头疼,因为屠梦岚绝不会让自己女儿没名分。唉,世事难以两全其美,何况我的女人十个手指也数不完。如今是走一步算一步,将来总有解决的方法。
  我苦笑道:“妈,你是不是认女儿认上瘾了?”
  姨妈微皱眉心,一声呵斥:“别多嘴,又不是问你。”
  何芙很坦然,马上应允:“阿姨,不,干妈,我愿意做你女儿。”
  姨妈大喜,站起来走到何芙身边上下打量:“嗯,真像我年轻时候。”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啊?”
  何芙微惊。
  姨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何芙笑道:“干妈一时失手伤了严笛,听说她出院回家了,改天亲自登门看看她。”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我挖空心思让姨妈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避免晚上被姨妈教训。虽然这一劫无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妈的怒火。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赶紧圆场:“干妈说改天就改天,何况现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好。”
  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人?”
  说着,门被推开了,小君的脑袋伸进来,她一看顿时把大眼睛睁得像电灯泡一样大:“哎呀,妈妈、何芙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小君本来是一脸惊讶与兴奋,听我这样暗示,又发现姨妈绷着脸,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顿时大变,眼珠子吓得连转都转不动了。呆了呆,她回头对凯瑟琳猛使眼色:“Catherine我们快走,不妨碍大人说正经事。”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小君吓得发抖:“哥说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说好上街买礼物。”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姨妈早注意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见她开口,姨妈马上问:“你是谁?”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姨妈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紧盯着凯瑟琳,看得饥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没问题。”
  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悔。
  “妈,怎么了?”
  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姨妈一声幽幽长叹,似乎想起过去的时光:“唉,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凯瑟琳就是曹衡菊与乔羽的女儿。”
  “云季梧桐曹衡菊?”
  我想起姨妈曾经说过当年国安战线上有三季梧桐,其中就有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插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
  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
  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
  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
  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
  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
  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
  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
  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
  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
  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
  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
  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性欲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性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性爱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140章 破处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
  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乳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做爱。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爱液,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
  秋烟晚一脸恐惧,大肉棒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性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
  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龟头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窝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
  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
  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
  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
  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
  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
  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做爱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奸你。”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处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处女,我喜欢处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到处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能得到处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
  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
  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乳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乳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处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
  秋烟晚嫣然一笑。
  “什么原因?”
  我问。
  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
  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
  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处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处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
  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处女了。”
  说话中,我的大肉棒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
  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有粉红的液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插、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些成熟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根本无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双重快感,一种是强烈的性快感,另一种是更强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凌虐秋家两姐妹。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妈,你们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砰!”
  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    ***    ***    ***
  天没有塌下来,我还活着。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令心烦的人更加心烦。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干了也没有人动一下筷子,更不用说其他的小菜了。
  姨妈、何芙、秋雨晴轮流着安慰着秋烟晚,哪里还顾得上吃面,而我却饿得头晕眼花。这种饥饿非常惊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从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就有饥饿的感觉,有时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马。可眼下的情形,我连动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没有。
  姨妈与秋雨晴嘀咕了几句,终于打破僵局:“烟晚,你别难过了。等会儿早点休息,我明天无论如何都给会你一个交代,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秋烟晚瑟缩在沙发里木然摇头。
  姨妈一声叹息,回头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何芙,她眼里极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从怒不可遏中平静下来。我走到秋烟晚身边,淡淡说道:“烟晚姐,我先给你一个交代,回头你跟何芙、雨晴说说周秘书的想法,然后你再做决定。如果你愿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云山庄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补偿,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条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从我这番不冷不热的话中听出隐含的严厉。
  秋烟晚双眼骤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须给秋烟晚一个下马威。
  我的女人里有的眼高于顶、有的脾气火爆,几乎个个性格十足。如果秋烟晚带着大小姐的脾气来,势必会引起混乱。刚才她这一叫,马上造成难堪的局面。
  换句话说,就是不顾全大局。冰凉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却无法让我乱哄哄的脑子清醒下来。张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胆,与小君的恋情又被姨妈知晓,我不知道姨妈会怎么惩罚我。不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属于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唉,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妈,更怕失去我。
  小君现在干什么呢?回酒店了吗?我停下脚步,躺在湿漉漉的草地,拨通小君的电话,她已回到酒店,时间刚好九点。
  寂静的雨夜里,能听到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我忘了烦恼,与她神交于天地间。她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哑然失笑,告诉她不需要如此悲观,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小君听我这么说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笑,笑个不停。
  打开家门,家里飘散着勾人饶虫的菜香。厨房里,姨妈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丽。
  没有说一句话,我径直走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我发现姨妈已弄好三菜一汤,其中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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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141章 保险套(一)
  肚子饿坏了,我不需要客气,迅速果腹充饥。米饭很烫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吓的情景令姨妈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咽。那双美丽的凤眼没有严厉,只有淡淡的忧愁。
  “把菜都吃完,美琪今晚不回来。”
  姨妈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发现我偷偷看她,她脸一寒,目光又严厉起来,我赶紧埋头苦干。一阵风卷残云,将三菜一汤、四碗饭全吃光。
  “不用收了,过来。”
  姨妈站起来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姿势端庄却杀气腾腾。
  我暗叫不妙,姨妈支开庄美琪、默许小君住酒店,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正好无所顾虑地对我大打出手。唉,这苦难是躲不过了,恐怕刚吃下去的东西会被打出来,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来是要我先吃后吐,好悲惨啊!
  “妈,刚才跟秋烟晚是误会……”
  姨妈一听,马上打断:“我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以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愿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绝,她早就可以喊了。”
  我竖起大拇指猛赞:“妈真是英明神武。”
  姨妈并没有接受我的恭维,相反的她越加愤怒:“哼,我英明?我觉得我够愚蠢的,你连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么会放过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为你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爱护小君,没想到、没想到……”
  我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姨妈的脚边:“妈,你别激动。小君又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感情深厚,我会好好待她的。”
  姨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就可以发生这种关系?她是你表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我乞求道:“这种血缘关系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亲妹妹,我也照爱不误,希望您能成全我们,最多以后我改口,喊你岳母。”
  话音未落,姨妈已凤眼圆睁,闪电出手,精准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气死我了!”
  “哎哟、哎哟,妈,你今天要杀要剐请随便,反正我不会让小君离开我。”
  姨妈怒极反笑:“好好好,够硬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耳朵被揪,我痛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道:“妈,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于辛妮,我有信心让她承认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我……”
  “快说!”
  刚犹豫,姨妈手上一扯,我顿时痛彻心扉,马上回答:“辛妮让章言言跟我上床,她愿意和章言言一起做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为什么不能有小君?”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妈,你放手,我仔细跟你说。”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活灵活现地将戴辛妮无法承受与我性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戴辛妮与我做爱,又怕与我做爱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
  待我说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好象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小琳曾跟我提过,说你那方面异于常人,我半信半疑。后来泳娴也这样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现在连辛妮也这样,原来是真的,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道:“你脱裤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我心中一动,看了眼姨妈,见她一脸严肃,就像母亲关心儿子似的,反正姨妈曾经看过摸过,我也没再犹豫,马上站起来脱掉短裤,露出半软的肉条。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肉条渐渐粗壮,眨眼间肉条变成肉棒。她脸一红,微微露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道:“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丸子。”
  我“哦”了一声,依言抓住大肉棒,让它贴着肚皮高举。姨妈微微前倾身体,仔细端详着。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她前倾的领子里一片雪白丰满。虽然没有看到整个乳房,但乳沟看清楚了。大肉棒随即胀粗了几分,狰狞的样子让姨妈有点紧张。
  我套弄两下,鸡蛋状的大龟头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湿泥里爬出的蚯蚓。
  姨妈的喉咙滚动一下,小声嘀咕着:“辛妮都怕这东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插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我单腿跪上沙发,让大肉棒完全暴露在姨妈眼前。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妈,我告诉你,小君才十八岁,但她对做爱很着迷,她和你一样都是白虎。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就称之为白虎。
  “而这种女人的雌性激素分泌必然过多,身体本能地需求雄性激素来调和,导致性欲特别旺盛。一般男人满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龙’才能满足。”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我迅速脱掉汗衫,露出结实宽广的胸膛,整个身体已完全赤裸:“这绝对不是道听途说。妈你看,我的胸毛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跟肚脐、小腹以及肉棒连成一线,看上去像不像一条龙?”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逼视姨妈问:“你怎知道我爸不是这个样子?”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身,没你这样。”
  “哦。”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肉棒头就是龙头,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棒棒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管,是不是也像龙?”
  姨妈看得很仔细,尤其是大肉棒上那些凸起的血管。大肉棒灵性十足,见姨妈靠近,它突然跳动几下,虎虎生风,姨妈吓了一跳,瞪着大肉棒揶揄:“一定是你妈吃错了什么药。”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妈,小君真的离不开我。”
  我借机坐到姨妈身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继续赤身裸体,相信我身体优美的线条、粗壮的肉棒以及男人的气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动。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同意让小君跟你在一起?”
  见姨妈笑意犹浓,我越靠越近。最后色胆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妈的肩膀上,柔声说:“不但小君永远跟我在一起,妈也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性欲也很强。妈可以试一次,只要试一次,你就会有天人合一感受。”
  姨妈很平静,不拒绝、不反抗,嘴里调侃道:“你是在引诱我?妈是干什么的,你认为你的引诱会成功吗?”
  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做爱,看了好久。”
  姨妈脸色微变,同样激动道:“根本……根本就是胡说,我可没偷看。”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摸你身体就是证据。”
  “那天确实……确实还有伤,你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观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妈的底线略有松动,我更要对她晓之以理:“妈,青龙一定会坚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经看到,为了征服你,我做事越来越狠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下一个张思勤是谁。”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饿得很快、脾气很暴躁,见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丛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坠落深渊。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个能控制我、能让我平和的女人,这人就是你。”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长长一叹:“如果无法控制我的欲望,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妈果然是特工好手,这时候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针扎不破、水拨不进。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精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吗?”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肉棒上。
  我发现每次说到白虎,姨妈就不会跟我抬杠,她似乎认同白虎克夫之说,难道李靖涛死于精尽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做爱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扑哧。”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听姨妈这么说,我顿时心花怒放,她要我迁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继续跟小君交往,我激动道:“我当然会迁就她,就不知道妈会不会迁就我?”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机将姨妈搂紧:“妈,你真忍心看着我坠落深渊粉身碎骨?”
  “我……我考虑考虑。”
  姨妈一声叹息,如怨如诉。我第一次感觉到姨妈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她将下颔搭在我肩上,与我耳鬓厮磨,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姨妈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妈。”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抓住姨妈的手放到滚烫的肉棒上,她没有拒绝,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肉棒。她将手心盖在龟头上轻轻的转动:“妈会有罪恶感的。”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姨妈在呢喃:“你要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保证。”
  我大喜中吻过去。
  “唔。”
  姨妈犹豫一会儿,终于为我伸出舌头。我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天啊,姨妈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两腿间。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爱液流出。
  但我没有过多的失望,因为我的手伸进姨妈的衣裳,握住饱满丰挺的大奶子,一顿温柔搓揉,姨妈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娴家的阳台上你亲了我,我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我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兑现我的诺言,可一直下不了决心。中翰,妈是一个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妈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涛多看曹衡菊两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闹。见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娴她们亲昵,我也没来由地难受。你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发现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奶子,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劲:“不用嫉妒,小君的奶子没有妈的大,我喜欢大奶子的女人。”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我一直很奇怪,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内裤。我的黑色内裤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内裤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内裤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内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后来我干脆多买几条黑色内裤,结果情况依旧。我一怒之下,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没查出什么异样。奇怪的是,每次内裤失踪,我会先到你房间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却总是找不到。尽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没有证据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内裤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内裤。
  “不过放在我书包里的内裤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一次被班导发现,他问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女裤,我说是在路上捡的,班导就说要没收,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现在想想,这个班导肯定拿回家给他老婆用了。”
  “这些内裤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根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内裤,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妈越说越可怕,好象我的班导真的将姨妈的内裤用来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姨妈嗔怒:“你看起来也很正直。”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妈,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呼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保险套。”
  我心脏狂跳,激动极了,翻了翻手掌问:“十个够不够?”
  姨妈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脚一伸,踹了我一脚:“滚……”
  有没有搞错,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这场雨再不停,一定会淹大水。
  我打着雨伞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一进去,我张口就朝店员喊:“要十个保险套。”
  店员是一个男生,他选出一款进口保险套对我吹嘘如何如何好用,质量如何如何保证,我很不耐烦,爽快说随便。男生很高兴,一边收款,一边祝我良辰美景、性生活愉快。末了他对我提醒:“先生,您要的这型号就是外国人用也大了点,你要不要换?价格不变。”
  我拉下短裤问:“你看我需不需要换?”
  男生张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骄傲地拉上短裤,拿着十个保险套飞奔而去。寂静的雨夜里有一颗沸腾的心正在急剧跳动,我心想,十个多了点,五个应该没问题。
  “咦,姨妈还没洗好吗?”
  回到家,四周寂静无声,浴室门关着。
  我蹑手蹑脚靠近,倾听浴室里的动静,结果什么都听不到。伸手试了一下门把,啊,门把居然可以转动。
  我推开浴室门,紧张地看过去,发现姨妈仰躺在盛满清水的浴缸里。走近一看,原来姨妈已安详入睡。
  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暖手,就没有打扰姨妈。她喜欢泡澡,在温水里小睡片刻,能让她的肌肤得到充分滋润,所以姨妈的皮肤像小君一样细腻柔滑。
  她微侧着身体,姿势撩人,肥美的肉臀顶着浴缸边,掩映在水中的两团大奶子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尽管丰腴多肉,但姨妈看不出任何臃肿,她成熟的曲线无与伦比,大奶子仍高耸坚挺,两颗小葡萄般的乳头桀骜不驯,右乳乳晕上淡淡的牙印令我激动。我贪婪地到处欣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高高贲起的肥穴上,与小君如出一辙,姨妈的阴户光秃洁白,没有一丝毛草。
  我不忍心吵醒姨妈,而是静静地端详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姨妈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脸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说她是郭泳娴的妹妹无人怀疑,她娇——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还香甜。
  我脱掉汗衫短裤,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唔……”
  姨妈被惊醒了,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静静地看着我,感受着我的舌头是如何肆无忌惮。
  “小君跟你做时是处女吗?”
  姨妈喘了口气,懒洋洋看着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着托住姨妈的乳房,很饱满有沉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妈立即有反应,她假装镇定问:“有没有出血?”
  “有一点。”
  姨妈微抬眼帘,忧心道:“秋烟晚出了不少血,你太过分了。”
  我很内疚:“是啊,处女跟非处女不一样,她流了不少血,我对她太粗鲁了。”
  姨妈惊讶道:“秋烟晚是处女?她三十多岁了,又是何铁军的老婆,怎么可能是处女?”
  我笑了笑,将秋家姐妹与何铁军的感情纠葛细细说一遍。听得姨妈长吁低叹无限感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你碰上。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补偿人家。我还以为她是勾引你,没想到她还是处女。”
  我淡淡道:“何铁军的秘书怂恿秋烟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权倾上宁甚至是权倾华夏的人物。到那时,我一人得道,他们就能鸡犬升天,再图荣耀。”
  “什么?”
  姨妈大吃一惊问:“是秋烟晚说的?”
  我点头道:“她亲口跟我说的。”
  姨妈愣了半晌,试探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弃商从政?”
  “我没在政府机关工作过,没经验、没心理准备、没信心。”
  见我摇头叹息,姨妈已看出我内心的顾虑,她凤目圆睁大声说:“怕什么?你有头脑,现在又年轻,历练几年一定有模有样。趁着我和屠梦岚还有一点影响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帮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铁军以前的人脉势力,我相信中翰你会有一番作为。”
  我知道姨妈喜欢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时如果推托,她一定会瞧不起我,说不准会拒绝与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应付她,至于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说做就做,将来的事情将来说。想到这,我豪情万丈猛拍胸脯:“嗯,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发奋图强。我曾经说过,只要妈是我的女人,我对做任何事都充满信心。那天你鼓励我,我就大赚七亿,这就是你支持我的结果。”
  姨妈凤目连闪异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妈绝不后悔把身体交给你。”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刚才妈又后悔了?”
  姨妈抿嘴轻笑很诡异:“是有点后悔,因为我是你妈。”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猛地张开双臂,将姨妈压在身下,粗大家伙磨了磨她的下体。姨妈浑身一颤,突然很平静道:“我真是你亲生母亲,我就是你亲妈。”
  我一愣,见姨妈不像开玩笑,我的胸口仿佛被一把大铁锤猛击了一下。一直以来,我怀疑姨妈是我的亲妈,如今她突然承认,我反而不愿意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妈是亲妈,那小君岂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行,这一定是姨妈故意找借口,我绝不能让姨妈的诡计得逞。心念急转,我马上大笑:“这时候你还撒谎。”
  姨妈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妈继续说下去:“不是真的,你讲的全是假的,我不要听。”
  说着身体猛地压向姨妈,浴缸不大,我的身躯完全将她压得严严实实,脖子一伸,含住两片红唇,姨妈嘤嘤娇吟,搂住我的脖子欲拒还迎。我双手齐出,狠狠搓揉两团大乳房。
  我快窒息了,是兴奋得快要窒息,硬到极点的大肉棒似乎顶到凹陷处。姨妈浑身剧颤,猛地推开我。我以为姨妈怕会受孕,直起身子,将放在浴缸边的保险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妈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姨妈又反悔了?
  “嘘。”
  姨妈竖起食指要我噤声:“好象有人?你回来的时候有把门反锁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想过要反锁,家里就我们三人有钥匙。小君在酒店,这么晚了有谁会来,不会是贼吧?”
  这时连我也听到细微的开门声,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个字:“小君。”
  姨妈大惊:“快,快出去。”
  我刚想站起,细微的脚步声已传来。显然来人顺利打开房门,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喀嚓”一声,似乎随手关上房门,我紧张道:“来不及了。”
  姨妈一时也无计可施。她从浴缸跃起,顺手在高耸的胸脯上围上一条大毛巾:“我先去挡小君,你找机会出去。”
  说完,闪电般冲出浴室。
  “妈,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姨妈怒斥:“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们睡觉嘛。”
  我心里明白,小君一定是担心我被姨妈收拾才赶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会找我。
  果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见不到我踪影的小君大声问:“妈,哥呢?”
  姨妈没有回答小君,而是反问她:“你淋了一身雨赶回来,就为了找你哥?”
  沉默片刻,浴室外传来小君可怜兮兮的哀求:“妈,你打我吧、骂我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整天缠着哥。”
  姨妈还能说什么,她幽幽叹息道:“你别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唉,真是作孽。”


第142章 保险套(二)
  小君很机灵,见姨妈的语气和缓,她马上撒娇讨好:“妈,你在洗澡呀?我跟你一起洗,我帮你按摩。”
  姨妈当然不能让小君进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头发擦干。”
  小君嘟哝着:“等会儿洗澡连头发都要洗,还擦什么?”
  姨妈厉声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小君有洁癖,姨妈用过的毛巾她绝不会用:“我不要你的毛巾。万一哥回来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你就糗了。”
  “我偏要你擦。”
  姨妈肯定是恼羞成怒了。
  小君当然拗不过姨妈,只能顺从:“呜呜,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看情形小君非进浴室不可,我急得满头是汗,家里的浴室不比秋烟晚家的浴室,一望过去无处可藏。来不及细想,我抱起汗衫短裤以及鞋子溜进淋浴间,拉上帘子,拧开热水让丝丝水蒸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
  这招我用过,当时骗过姨妈,不知这次能不能骗过小君。
  姨妈只能拖延时间,她根本没理由阻止小君进浴室。估计是小君擦干头发又往浴室跑,姨妈一声惊叫:“小君,你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尿?喂……”
  小君大声道:“妈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裤子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已到浴室门边。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弥漫的水蒸气刚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姨妈跟随而至,马上意识到我就躲在淋浴间里,她赶紧催促小君:“那……那你尿快点。”
  连声音都抖了,姨妈显然紧张到极点。我暗暗好笑,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有慌乱的时候。
  嘘嘘的水流声很长,说明小君这泡尿忍了很久。可是嘘嘘水流声停止了,小君却没有离开浴室,她还在撒娇乞怜:“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真的喜欢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饭了。”
  应该是“生米煮成熟饭”小君的引经据典差点让我笑出来,赶紧掩嘴。
  姨妈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扑哧”一声笑出来:“喜欢就喜欢吧,尿完了没有,尿完了就赶紧出去。”
  小君疑惑了:“这么好说话,有点反常喔。妈,你别站着呀,快躺进浴缸,我帮你按摩。”
  姨妈一听,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爱抬杠,这会儿跟姨妈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处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脱掉衣服,朝淋浴间走来。我大惊,幸好姨妈抢先一步档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间。”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妈心思缜密,知道这时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赶出浴室,她肯定会起疑心。反正小君没察觉我在淋浴间,姨妈也佯装镇定,等小君一跨进浴缸,她也拉开淋浴间的门走进来,迅速关上。
  我伸手一扯,将姨妈身上的毛巾扯落,两团大奶子傲立,气势非凡。姨妈手忙脚乱又不好发飙,只能任凭我欣赏。蒸气弥漫的淋浴间里,姨妈的裸体如梦如幻,她高耸饱满的大乳房美丽动人,我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尽情抚摸她的身体。
  姨妈没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这情景与上次与小君偷情时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现,偷情的人却换成了姨妈,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造化弄人。
  丝丝热水喷洒在我们的身体上,加速欲望的喷发。姨妈已微微呻吟,因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无毛的下体,她的阴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将脑袋压在肥美的阴户上,牙齿轻咬,咬住两片薄厚适中、韧性有余的肉瓣。
  发根突然发疼,我心知被姨妈揪住头发,但我不为所动,牙齿与舌头并进,很粗鲁地蹂躏这只白虎。只有咬过才知道,这只白虎很野性,为了报复我的粗鲁,白虎喷出了一股热流,浇了我一脸。我抬头看去,发现姨妈幸灾乐祸。
  我被激怒了。赵红玉曾经喷了我一脸的尿,结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这次姨妈也不能例外!我疯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头钻进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头有些发麻,洞穴里有强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对洞穴的挑衅,刚想将手指插入洞穴试探吸力的强弱,淋浴间外传来小君的声音:“妈,哥刚才他还打电话给我,说跟你回家接受惩罚。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吗?”
  姨妈恨恨地瞪着我,大声回应道:“哼,我当然知道,我把他扔进那个人工湖里。”
  “真狠心,干脆也把我扔进湖里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妈开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妈。
  姨妈突然双眉一皱,身体剧颤。我只不过将一根中指插进她肉穴她就剧颤,我心想,如果换成我的大肉棒插进去呢?姨妈会不会尖叫?
  幸好姨妈很快就适应,恢复了平静。幽深穴道里果然有诡异的吸引力,我抽动两下,姨妈一声幽叹:“也不知道这个李中翰哪点好,他身边一大堆女人,你缠他只会自讨苦吃。”
  小君很坚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我开心极了,笑得合不拢嘴,姨妈也抿嘴轻笑。我趁机站起,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小声索求:“妈,我想要。”
  姨妈眉目含春,却小声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着做不容易怀孕。”
  “我可不这样想。你这东西太长了,肯定能顶到里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怀孕,你妈的脸就丢尽了。”
  我无话可说,姨妈说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样,姨妈在官场、在社会上已有赫赫名气,她不能无所顾忌。
  这时外边的小君又问:“妈,你说哥会娶我吗?”
  姨妈反问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小君有烦恼了。私心归私心,但要我抛弃戴辛妮,小君一定会不答应,所以她小小年纪也学会叹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发现:“咦,这是什么?保险套?”
  我和姨妈都吓了一大跳。她恼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够细心,我只能苦笑。
  当时手忙脚乱难免疏忽,幸好姨妈反应神速:“那是我买给你哥的。你年纪还小,别弄大了肚子。”
  很明显,姨妈的话是一语双关。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头。姨妈一声娇吟,靠在我怀里,我又趁机将大肉棒顶到她光滑的阴户。连续顶了十几下,大龟头均滑门而过,惹得姨妈吃吃窃笑。
  小君对姨妈的解释没有丝毫怀疑,她嗲声道:“我听说女人也可以戴保险套,也可以吃避孕药。”
  姨妈大声回应:“你懂什么!女人装避孕环很麻烦又难受。另外女人要尽量少吃避孕药,吃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
  小君大为高兴,她已听出姨妈不反对我与她的恋情,赶紧拍马屁:“哦,明白了。还是妈关心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姨妈见我对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问:“小君,你告诉我,你哥有没有对你很粗鲁?”
  小君吃吃娇笑:“他很温柔的。不过,有时候很粗鲁。”
  姨妈忍不住笑骂:“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气:“我才没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内,个个都是骚货,她们才不害臊!妈,你说,有什么办法让男人尽快射出来。”
  姨妈与我大惊,我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倾听,姨妈问:“什么意思?”
  “妈,我告诉你,哥好厉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几次,每次都弄半小时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说我是……是小雌儿不禁干。”
  小君大告我的黑状,姨妈气不过,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说完发现我坏笑,她脸一红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帮你打他。”
  小君不依:“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姨妈道:“打坏就打坏,好男人多的是。”
  “妈,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
  知道被姨妈戏弄,小君气鼓鼓地转移话题:“刚才逛街见到楚蕙姐,她明天要办生日派对,一定要妈参加,你去不去?”
  “当然去,楚蕙打电话跟我说了。你赶快洗,洗完打个电话给楚蕙,问问她妈妈是不是也会参加。”
  姨妈终于抓住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妈跟着走出淋浴间,悄悄把浴室门关上,我才稍微松一口气。
  “小君在客厅打电话,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姨妈走回淋浴间,示意我帮她抹沐浴乳,我欣然答应。看着她浑圆的大屁股朝我挺翘着,我的欲火几乎烧焦我的灵魂。轻轻靠过去,我贴近姨妈的大屁股,随手挤出沐浴乳在手掌心涂匀,待泡沫丰富,我殷勤地将泡沫涂抹在姨妈的玉背上。
  姨妈轻撩长发,露出润白的脖子,方便我献殷勤。我一丝不苟,从脖子到脚踝,没有放过姨妈每一寸肌肤,关键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细腻殷勤。
  姨妈显然很满意我的温柔,就算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她在笑。终于要涂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怀春少女,我的双手大肆游走、极尽温柔。姨妈微闭双眼,嘴角挂笑,我硬得厉害,忍不住贴过去,高昂的大家伙又在她双腿间撩拨。
  姨妈胀红着脸,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险套过来吧。”
  我一听,激动地冲出淋浴间,可是我很快又转返回来:“妈,保险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这也好,在浴室里做不方便。反正妈答应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余又不肯罢休:“妈,我忍得难受,其实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听话。”
  姨妈拿起毛巾拧干,温柔地帮我擦身体,擦到大肉棒时,她的呼吸随之微沉。估计姨妈与我一样都在欲海里挣扎,我很清楚,我与姨妈之间必定会轰轰烈烈。
  “我先出去缠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间换上衣服,然后假装刚从外边回来,你想编什么借口随你。”
  姨妈柔声叮嘱着。
  我恨恨道:“这小君真可恨,连续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她。”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负小君,你就想想我会怎么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妈缠住了,母女俩关在姨妈的卧室里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痒难耐,不敢再听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软下来,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门。在外面淋了一阵子雨才回家,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让屋里的人听到。
  小君耳朵灵敏,我还没走进客厅,她已从姨妈的卧室里冲出来。见到我,她一脸兴奋:“哟,大老板这么晚还去谈生意?看起来不像喔!”
  确实不像去谈生意,没人穿短裤背心去谈生意,我漫不经心地告诉小君我去买东西了。
  “买什么东西?”
  小君见我两手空空,很怀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对不对?”
  “别冤枉,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刚才我是想起买……”
  我故意卖一下关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干醋。
  “买什么?”
  小君果然上钩。
  我故意压低声音:“小声点,别让妈听到,我是去买保险套了。你年纪还小,我可不能让一位十八岁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没有合适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气鼓鼓道:“现在才想起要避孕,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无情无义。”
  我大吐苦水:“事实不是这样的吧?”
  “就是这样。”
  小君蛮横道:“哼,从今以后,不戴套套不许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么办?今晚上很想跟小君爱爱。”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说呀。”
  我满脸堆笑,只要能干小君的嫩穴,什么办法我就愿意尝试。
  小君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有猪肉,你选一块最肥的解冻。”
  “解冻?”
  我很纳闷。
  小君接着说:“解冻完了,你在肥猪肉上割一口子,然后把你尿尿的东西塞进去,爱怎么爽就怎么爽。”
  “小君……”
  我愤怒地举起双拳,小君咯咯一笑,转身朝姨妈的卧室跑去:“妈,有人欺负我。”
  白影一闪,姨妈在卧室门前截住小君:“吵什么?”
  我心脏怦怦直跳。姨妈双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吊带睡衣。虽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线隐约,她就算素颜也是绝美脱俗。微湿的长发披散开来,迷人的凤眼有水波流转,真是仪态万千。
  小君躲在姨妈身后朝我做鬼脸:“妈,哥想吃肥猪肉,嘻嘻。”
  “他呀,什么都想吃。”
  姨妈眨了眨凤眼,话里有话。我听出来,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饿了,妈有什么东西给我吃?”
  姨妈脸一红道:“有擀面棍,你要不要试一下?”
  小君一听,感觉状况不对,赶紧将姨妈拖回卧室:“妈,我们进去聊天,我跟你说个故事。”
  我苦笑不已,转身走进浴室。没办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来,我又见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妈呢?”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睡,在这里傻笑什么?”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嗲声道:“人家怕你晚上在床上胡思乱想,特意为你泡了杯牛奶。妈妈说,牛奶能帮助睡眠喔。”
  我骨头一酥,心里甜滋滋的:“这么关心哥?”
  “当然。”
  小君猛点头。
  我笑眯眯问:“那你为什么不喝?”
  小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个玻璃杯:“我喝过啦。”
  “喔,那谢谢了。”
  我欣然拿起一杯满满的牛奶,转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来:“喂,怎么不喝?”
  我柔声道:“哥想睡前才喝,现在头发还有点湿。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小君笑眯眯叮嘱着:“记得要喝喔。”
  我一声怪笑:“记得,小君的情意点点滴滴都记在心头。”
  小君朝我抛了个媚眼:“什么点点滴滴,一大脸盆那么多好不好?”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对我的情意有一脸盆这么多。”
  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细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间,我也走进卧室。关上门放下毛巾,拿起手中的牛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奶。倒到最后,我发现了一些很细微的沉淀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沉淀物放进舌头尝一尝。我笑了,笑得很诡异。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声仿佛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床上拼命胡思乱想也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撑不住了。难道小君给我喝混入安眠药的牛奶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带着满腹的怀疑,我渐渐意识模糊。
  突然房门响动,我猛地睁开眼竖耳倾听。不一会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房间漆黑一片,来人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摸到我床头柜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猪肉吃啦。”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嗲嗲声除了小君还能是谁。我真佩服她的胆子,居然想用安眠药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后有什么企图。我直挺挺地假装熟睡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见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咦?这对白很熟悉,依稀记得是《水浒传》里孙二娘的口头禅。孙二娘开黑店,专门用迷药迷倒过往旅客,然后杀人取肉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买卖。
  难道小君熟读了《水浒传》近期她的文采突飞猛进、成语连篇,有可能是因为猛啃古典文学。
  灯亮了。小君从容地在我房间来回走动,她当然不怕一个吃了安眠药的人。她以为那一杯有安眠药的牛奶已被我喝光,认为我此时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嘶。”
  听到有撕裂东西的声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睁开一小条眼缝偷看,又差点笑出来,拼命忍了忍终于忍住。原来小君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刚撕开包装的保险套,她要干什么?想迷奸我吗?
  正疑惑时,小君突然大喊:“妈,你快进来呀。”
  什么?姨妈也参与迷奸?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声刚落,姨妈的身影就出现在我房门前,她低声呵斥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万一吵醒他怎么办?”
  小君朝姨妈举起三根手指头:“三颗喔!三颗安眠药会醒吗?”
  姨妈怒气冲冲走进来,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说两颗吗,怎么多加一颗?”
  小君站起来抱着姨妈憨笑:“预防万一嘛。”
  姨妈指着小君的鼻子严厉道:“小君,只准这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安眠吃多了会有依赖性的。”
  小君扁扁嘴撒娇起来:“我知道啦,啰啰嗦嗦!要不是妈说以后做爱一定要主动给他戴套套,我也不会让妈教我怎么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会给他吃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又笑出来,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只能悻悻道:“好了,别说了,脱下他的裤子吧。”
  小君娇笑,马上爬上我的床,将我的短裤脱下。我担心被精明的姨妈瞧出装睡,搭放在胸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阵刺痛,欲火大减,胯下的东西没完全硬起来,处于半软半硬状态,没想我这一招居然骗过一直注视我的姨妈。
  “嗯,真的睡着了。”
  姨妈放心下来。
  小君很不以为然:“妈还担心呀?”
  姨妈道:“我是小心。万一安眠药在你哥身上没起多大作用,我们俩可就闹笑话了。你一直说哥的东西是如何厉害,现在却没硬多少,这就说明他于休息状态。”
  这是姨妈狡猾的地方,她见过我的大肉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与速度是惊人的,只不过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说见过我的大肉棒。
  小君怪叫:“哇,妈好细心,现在该怎么把套套戴上去?”
  姨妈道:“把这条东西先弄硬了,软软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问:“怎么弄硬?”
  其实她很懂得如何让我的大肉棒变硬,她只是想在姨妈面前表现出单纯的一面。
  哎,母女俩的小小心思让我陡生怜爱,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别的地方。
  “这还用问?你这个臭小君在妈面前装傻?”
  姨妈明察秋毫,马上揭穿小君的伪装。从这也可以看出她们母女俩平日无事不说、无话不谈,没有任何忌讳客气。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娇:“妈……”
  姨妈抿嘴轻笑:“快点,先用手套弄两下。”
  小君一听,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肉棒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肉,疼痛感比刚才更强,大肉棒顿时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两分钟,手上有点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讨厌,大的睡觉,小的也跟着睡觉吗?大的吃了安眠药,小的也跟着吃安眠药吗?”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气血翻滚,好辛苦才忍下来。
  姨妈看不过去,很不耐烦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让开,我来。”
  阿弥陀佛,我大喜过望,这是姨妈第一次帮我套弄大肉棒。很快我的大肉棒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紧,很温柔、很滑,只套弄两下,我的大肉棒马上弹跳欲起。姨妈凤眼里异彩连闪,喜色溢于言表。我心念急转,不能让姨妈这么顺利,我希望大肉棒在她手上停留久一点。
  想到这,我又狠狠地将指甲刺入腹肌。这次太过用力,可能刺破皮肤,一阵剧痛之下,我的大肉棒又软了下来。姨妈纳闷,又连续套弄了十几下。
  一旁的小君揶揄:“看来笨蛋不只我一个喔。”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小君瞬闲情绪激动:“用嘴?哼,哥曾经三番五次叫我用嘴含他的东西,结果……”
  “结果怎样?”
  姨妈好奇问。
  小君恶狠狠道:“结果给我咬两口,他以后就不敢了。”
  我暗暗好笑,小君这番话有吹牛成分,不过她确实不喜欢含我的大肉棒。
  姨妈愕然:“你怎么能咬呢?”
  小君气鼓鼓道:“臭臭的,恶心都恶心死了,怎么能含?”
  “臭臭的?”
  姨妈微皱柳眉,俯下身子抓住半软半硬的肉茎闻一下说:“不臭呀。”
  小君嫌恶道:“还是有味道的。”
  “味道肯定会有一点,那不是臭。”
  姨妈知道小君有洁癖。见小君坚持,她也不好强迫小君含我的家伙。
  正为难的小君眼珠子一转马上接话:“不臭的话,你含。”
  姨妈大惊:“什么?”
  我一听差点又要笑了,小君绝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知我冷暖、明我心意。
  小君急忙抱住姨妈撒娇:“哎呀,哥经常说,好人做到底,帮人帮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级。到了第九级,装备一定很厉害。”
  姨妈哪懂得小君说网路游戏的术语,柳眉皱得更厉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
  姨妈经不住小君哀求,勉强点头同意:“好啦、好啦,我来,你可别让你哥知道。”
  小君又跳起来:“我疯了吗?我怎么会让他知道!”
  姨妈跪在床上沉吟片刻,很严肃地把小君拉到身边:“小君,妈可实话告诉你。”
  小君嚷声道:“你说、你说。”
  “你哥的女人一大堆,个个都漂亮,她们都像你所说的那样……都是骚货。”
  姨妈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看看小君的反应,小君毫不迟疑地猛点头:“真的,她们全都是骚货。”
  姨妈接着说:“可是很奇怪,男人偏偏喜欢骚骚的女人。我的小君呢……虽然也很漂亮,但不够骚喔,将来要想让你哥迷恋你,你还要多加油。”
  小君略有所悟:“怎么加油?我也要学着骚一点吗?”
  姨妈默默颔首,小君又问:“那怎样才骚呢?”
  姨妈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欢女人含他的东西,这叫……口交。”
  小君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叫我含,千方百计叫我含,原来是要口交。”
  姨妈一本正经道:“所以你要打败你哥身边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小君鼓了鼓香腮,叹气道:“我也给他含过几次,但就是受不了那个味道。而且他的东西一硬起来好大条的,塞到人家嘴里,一不小心就呛着了。”
  姨妈扑哧一笑:“那是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不觉得臭,也不觉得呛。”
  小君憨憨问:“真的要学?”
  “嗯。”
  姨妈用力点了点头。
  小君已被姨妈说动,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妈就教我吧!今晚我干脆全学了,免得下一次再学含他的东西,又要给他吃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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