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
食熊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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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
0 引子
2018年,我再次见到了陈盈。
那是在兰州飞往北京的航班上,我刚刚登机坐下,有女声问我“先生麻烦让一下好么”。我看了一眼, 是一个颇有风韵的少妇,看起来有些眼熟,正指着我右边的座位。 我急忙起身让她进去。
少妇落座后,盯着我看了几秒。我有些难为情。
“李祥?” 少妇竟然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困惑地端详了一番少妇:
“陈盈?” 我终于想了起来。
少妇捂嘴,一双明眸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些胸闷。陈盈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示意我说话。十年的时间,让我不知如何再和眼前的女人交谈。
“我去兰州出差来着,这……这是要回北京” 我试着打破沉默。
“你也住在北京呀,真好。” 陈盈道,边说边把手包塞到座位底下。
“你在北京工作?” 我问陈盈。她有些尴尬,说她五年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作,刚刚辞职了,这才有时间去兰州探亲。她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说我毕业后留京,结婚生子。“好幸福啊” 陈盈边说边恭维地笑着。
飞机上气氛有些尴尬,我要了白水,边喝边翻着杂志。陈盈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舷窗外的云海峰峦。
1 缘起
我和陈盈是高中的同桌。那时她短发齐肩,双眸含水,我总是痴痴地看。她发现了就会背过脸去,头发一甩,清香扑鼻。我学习成绩好,给她辅导习题,手舞足蹈教她立体几何,每天考她二十个单词。
陈盈当然也喜欢我,我知道的。我和班花走得近她不理我,我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眼里是兴奋,双颊却如粉桃。
青春期的男孩,这样的事情,忍不住的。
一天放学之后,骗她要帮我整理卷子(我是课代表,要干些杂活)我拉着她到了地下室楼梯下的储物区,这里不会有人经过。
她一脸疑惑地被我拉进了幽暗的楼梯下面,我对着惊慌的她,用力吻了下去。她双唇紧闭,哼着嘤嘤的声音。我双臂环抱着她,能感到瘦小的身躯在我怀里扭动。
我在她窒息前松开她。她蹙眉愠道:“你疯了,这是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地说:“我喜欢你呀。”她跺脚说,我知道,但这是在学校啊。
我们的表白都很仓促。
她愣了一会儿,拉起我的手,压低声音,却又郑重地说:“李祥,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我也喜欢你,真的。”
我再次捧起她的面颊,吻了上去。她笨拙地张开嘴唇,牙齿碰牙齿,牙齿刮舌头。我们的初吻失败得像一只业余的乐团。她身体在我怀里软了下去。我感到自己的阳具挺了起来。年轻的肉棒新鲜强硬,好像在校服裤子里挣扎一样,跳动着向前刺着,隔着几层布料攻击着陈盈的小腹。
怀里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我急不可耐,双手拉起她的上衣,里面是淡黄色的胸罩。“别……”她喉咙里吐出微弱的一声。我哪里管,直接蹲下品尝起细腻的腰肢,小巧可人的肚脐。
我的并没有在她嫩白的腰腹上浪费时间。一路向上,一双饥渴的手把胸罩推了上去,现在想来钢圈应该是会勒疼她的。我却不懂得怜香惜玉。面对两团棉花一般白嫩的乳房,我先是闻了闻香味,是洗衣液的花香和淡淡的的汗味,酸酸的少女体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仿佛能听到一股热血冲入我头颅的声音。我无法理会陈盈的抗议,含住粉色的处女乳头。
陈盈的那副乳头在我阅历至今也无出其右,后来在灯光下我仔细把玩过,色泽粉润,乳晕小巧。最是少女动情时,乳头胀大得恰到好处,褶皱略深,刮擦着男人的唇舌,是两粒肉做的春药。
我含着乳头,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乳头涨得硬硬的,从葡萄干变成了杏仁。两团美乳上是我的口水。
陈盈几乎瘫倒,我脱下校服上衣,铺在地上。几乎是横抱着把半裸的她放在其上。
“李祥不要啊,我们走吧……” 陈盈大眼睛水光莹莹,像是要哭。我吻她,说:
“盈盈,我就是摸一下,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十七岁的少年笨嘴拙舌。这十几年间我学会了比这漂亮许多的花言巧语,今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逗得美妇佳人花枝乱颤,让不谙世事的少女芳心萌动。我再也不用为了摸一下女孩儿的身体撒谎辩解,我可以让无数美人跪在我面前掰开花瓣等我插入。
可我再也没有十七岁那样的渴望,没有说过那么真诚地话。
我急切地褪下少女的校服裤子,几乎是硬扯下去的。陈盈扭动着屁股,像是在抗议,但我无法保持温柔。白生生的大腿晃来晃去,像是血吸引鲨鱼。
内裤也是淡黄色的,夹紧的大腿间有一簇黑色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下面。我口舌扑了上去,淡淡的花香,汗酸味,一点点臊味,和微微的腥膻,隔着内裤我能感受到要溢出来的潮湿。少女情欲的味道像是子弹射进了我的喉咙。我无法思考,视力模糊。
我先扯下的陈盈的运动鞋,之后一并褪去宽松的校服裤子和内裤,仍在一边。“不要啊……” 少女的心思很是奇怪,我脱她裤子时腰臀腿脚都很配合,这时却害羞起来。
哪里管那么多,我掰开细嫩的双腿,埋下头去。
楼梯下面昏暗,我看不见阴唇的颜色。 我笨拙而急躁,只想尽力吮吸异性的味道。陈盈阴毛不多,集中在小腹下面一朵。裂缝的上面是娇小的阴蒂,我含在嘴里吮吸。“啊……疼” 陈盈叫了出来。我连忙住嘴。下面是肥嫩的大阴唇,上面光滑黏滑,溢出的爱液味道咸腥,唤醒我原始的兽性。我双手掰开阴唇,娇嫩的肉瓣被拉扯,滑不留手,又弹了回去。“疼啊……” 陈盈叫声里带着哭腔。我轻了一点,再次掰开花瓣,里面是小阴唇。我没有仔细体会小阴唇的滋味,只觉得一股股的黏液涌了出来,流淌到我鼻子下巴上,女孩儿下体腥臊的气味弥漫开来,并不浓重,却毫不掩饰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阴茎好像是自己要跳出裤子一样,我无意识地脱下裤子,挺起黑紫色的龟头。我努力回忆A片上看来的姿势,双手握住陈盈纤细的脚踝,双臂外展分开两条玉腿,龟头贴在滑腻的阴唇之间,上下游走。滚烫的阳具像是在沼泽里挣扎的泥鳅,不知哪里是入口,所到之处只是湿滑。“不要,不要……” 陈盈想蹬腿,但双脚被我牢牢钳住。我为了防止她踢到我,把她的双腿向前一压,陈盈雪白的屁股就翘了起来。我的大泥鳅好像碰到了一个炽热的洞口,腰一挺,龟头滑进去一半。
我知道今天也不理解很多文章里写的破处经历,为什么他们能感受到处女膜的存在。无论是陈盈,还是后来我经历的几个处女,破除是只能感到处女阴道无比的狭窄,阴茎被紧紧地箍住,热、兴奋、疼痛混合在一起,这是处女的味道。在这阴道里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处女膜的阻碍是很难被感知的。
龟头滑进去之后我几乎没有等待,用整个体重压了下去,挣扎着的的泥鳅全身浸没在沸腾的海洋里。肉棒像是被无数只手攥住一样,这些手像是在高烧,火热而扭曲,挤压,旋转,蠕动。肉棒的胀痛和阴道壁挤压的疼痛汇聚成了缠绵的快感。
出乎我意料的是,陈盈没有发出声音,她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像是在嗓子里吼,确没声音。我知道这是疼痛到了极致时的反应。她纤腰反弓,然后用重重地摔在地下,屁股抖得我的肉棒差点滑了出来。
幸好我改扶着她的两瓣臀肉,没让她娇嫩的阴道逃脱我的阳具。“啊……” 她终于哭喊出来。我尝试着抽动,因为阴道壁禁锢我硕大的龟头,抽插十分艰难,我好想前后抖动一样。阴道里的湿滑温热,以及紧致而蠕动的阴肉让我无法坚持,肉棒前端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后脊,我腰眼一阵酥麻,肉棒开始跳动。
我仿佛能听到滚烫的精液冲进少女子宫的刷刷声。陈盈应该是十分疼痛,根本顾不得感受热精打在阴道里。她知道我抽出阴茎她用手抹了下身才发觉我射在了里面。当时她哭诉着: “怀孕怎么办,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射精之后头脑冷静了一些,拿起边上陈盈的黄色小内裤擦拭她下体的爱液、精液和血液。看着泪眼婆娑的陈盈,我有些后悔这场性事。我们的第一次如此狼狈地结束,直到今天我仍然有些愧疚。
2 妻子
回忆被机上广播打断,飞机很快降落在北京机场。
往到达出口走时,陈盈问我怎么回去,我说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并送你回家。陈盈推辞,我执意问她的住址,原来离我们公司不远,她只好答应。
“李总,这儿呢!” 杜成在接机人群里满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们公司副总,这次突然勤快起来,执意要来机场接我,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不太喜欢他的跳脱,悻悻地介绍陈盈是我的老同学,恰好遇见。杜成谄媚地和陈盈握手,陈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着和杜成打了招呼。
车上我和陈盈交换了微信。我边和陈盈在后座聊天,边打量她,精致的妆容,细嫩的皮肤,粉白的耳垂下是两颗饱满的珍珠,一身剪裁得体面料高档的套装,修长美腿和一双优雅的高跟鞋,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几分。说来也怪,和陈盈聊天我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年纪,紧张怯懦。我想杜成应该在暗暗吃惊,毕竟他未见我如此狼狈。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开错了路。绕了不少冤枉路之后,才把陈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档小区,而我到家已经是八点了。
打开门,妻子正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发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几碟素菜。我从后面抱住妻子,轻声问:“小蕙怎么不吃饭呢?”
“在等你。”妻子声音颤抖虚弱。
我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我的岳父赵长明是一个多月前去世的。他白手起家创业,打拼了大半辈子,交到女婿手上,想着颐养天年,却罹患癌症去世。岳父去世后,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和我促膝长谈谆谆教导。可我只能故作坚强,负担起家庭和公司。
我们草草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还是闷闷不乐,背对着我,紫色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体曲线,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丝遮盖了妻子的面容。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却突然全是陈盈望向窗外的样子。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很快灌满了陈盈的面容,陈盈的光滑的后颈,陈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脚。睡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我扳着肩膀把赵蕙翻了过来。
“干嘛?”赵蕙蹙眉道。
“蕙蕙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了……”
“可我真的没心情” 赵蕙低声说。
我有些恼怒,只得有些严肃地说:“咱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我们这样过下去么?你不知一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么……” 赵蕙听到这里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儿正和奶奶在三亚度假,不在家里,就收起了手。
女儿只知道她爸爸很宠爱她,却不知道那段离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赵蕙的睡裙,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我埋下头,是成熟身体的奶香。妻子扭动着身体,忽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狠狠地吻我,两只舌头像是扭在一起的两条毒蛇。妻子的身体很诚实。
“祥子,我现在想要了” 赵蕙有些急切地说。30多的女人身体敏感饥渴,悲伤垒砌的堤坝无法阻挡性欲之水。
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经微微潮湿。我轻轻地拨弄她滑嫩的阴蒂,妻子不安地扭动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面。阴蒂一抖,好像又涨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内裤,分开她丰腴的双腿,端详着两瓣熟悉的嫩肉。妻子很主动,蜷起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大阴唇,淡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两边,微微伸长,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我凑近看,女人的性器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这样嫩红的褶皱,像是嗫嚅一般舒张,吞吐着晶莹的淫液。妻子的兴奋来得很快。
我伸出舌头舔舐小阴唇里含着的爱液,不时用舌尖划过阴蒂。妻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咸咸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多了,也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享受变成了本能,爱情变成了习惯。
接着是正在蠕动的阴道口,我把舌尖轻轻探进去一点,也许是要到排卵期了,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钻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这个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散去。
我拿个枕头垫在妻子肥美的双臀下面,用已经胀大许久的肉棒在两片沾满淫水的滑腻阴唇之间游走,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更加的润泽温热,我缓慢地抽插,一边扶着妻子的脚踝。随着我进攻的力道渐渐加大,一双白嫩的脚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把一只送到嘴边,吮吸着小巧的脚趾。“啊……啊……别……脏……” 妻子呻吟着。
看着妻子闭眼皱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我边吮吸着妻子的脚趾,又想起了陈盈。
3 梁薇
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后,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着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奶,殷勤地帮她做作业。陈盈看在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后总是红着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着。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现的。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没人。” 我轻声对她说。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晚上我拖着她长长的校服袖子,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锁好门后,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亲哪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后一点能量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的情人?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的父亲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的女人属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 我趴在陈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后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我吻着她眼角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着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的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后一边想象着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操弄,一边射出浓精。
我闻着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陈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着粉色,女孩儿双鬓微黄的绒毛泛着情欲的光亮。痉挛喷射过后,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陈盈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我问她哪里学的这些。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的。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网友。那是2002年,拨号上网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艳猎物,撞运气。家里只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着啤酒果汁。陈盈和我恋爱近两年,如胶似漆。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众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着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驾轻就熟地抽送肉棒,陈盈小手紧紧地捂着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战斗之后我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后,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随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着少女下体的滋味。我喜欢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阴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体香。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的主人解开裤子。主人低下头,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棒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着蓝光的电视塔。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到梁薇呢?我心里为自己开脱。
我捏着龟头让肉棒稍软,然后下床尿尿。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宁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着窗外电视塔的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 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只是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后扭开床边的台灯。我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 我疑惑道。
“可能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 梁薇带着哭腔,低声说。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见。可为什么她哭着说这个?
“你……” 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 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只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只有她。” 梁薇怨道。
“不是的……” 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阴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呜……” 梁薇哭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 她趴到了床上,埋着头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 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梁薇抬起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产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为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只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直到多年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熟美艳的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着我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赵蕙用哭腔低吼着。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的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
4 猎犬
那晚和赵蕙做完我失眠了。年轻时睡不够,过了三十睡不着。
我辗转反侧口干舌燥,只好下床喝水,看到手机一闪,是一条微信。
“老李你回家了么?想你了。”
我没有回,上了床看着身边呼吸均匀的妻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副总杜成跟我讲了一下我去兰州这几天公司的情况。杜成是我的大学同学,在我入职岳父的公司之后很快就跳槽投奔我而来。岳父见他精明能干,专业对口,小公司又正缺名校毕业生撑门面,就欣然应允了。岳父出国治病这两年,我和赵蕙轮流去陪护,杜成把公司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
杜成正说着,梁薇推门进来了。几日不见,梁薇有些哀怨地看着我。杜成知趣地告辞出门。
“昨晚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我是吧?这么多天不见你也不想我呗。” 梁薇边撒娇边扭着屁股走到我办公桌前,用半片臀瓣在桌沿上蹭着。
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和梁薇断了联系,直到毕业五周年时。那时我刚入职半年,全国各地跑业务,恰好到家乡打点客户时高中班级组织聚会,就去和高中老同学们喝了一顿酒。
聚会上,陈盈没有出现,我却在酒桌那端看到了梁薇的影子。梁薇席上没和我说话,我们有些尴尬。散场后梁薇主动走过来,高跟鞋哒哒地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我有些紧张。当时我们寒暄了几句,梁薇执意要送我回酒店,说是她没喝酒,开车送我就好。我拗不过就坐上她的车。车是一辆红色的奥迪A4,想必她过得不错。在酒店门口我下车时,她望向我的眼神有些不舍,幽幽地问我,我能上去和你说说话么?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事情像是五年前的旧梦重温。
我领梁薇进屋之后,她几乎是用强奸一般的姿势把我摁在床上,撕扯开我的领带,解开我的领口,然后用红唇压上我的嘴。
我亦色心大起,翻身把梁薇压在身下。梁薇笑了起来,媚眼里满是风情。她双手解开我的腰带,一并撸下我的西裤内裤。我伸手进她的短裙里,丝袜的裆部已经是一片泥泞。梁薇自己剥下短裙丝袜,分开丰满的大腿,漏出湿润的猩红色性器,光滑的肉唇浸透着汁水,却是没有一根阴毛。这副白虎性器,比我五年前的的所见更加娇媚红润,饱满圆润的大阴唇突了出来,没了少女的青涩味道,肉嘟嘟地,好像能在手指下弹出乐曲一样。我没有迟疑,插了进去。梁薇的阴道很是神奇,好像有几圈肉环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肉环还会随着我的抽插蠕动挤压。少年时,我被这副性器一夜榨干,今天好像也在劫难逃。
我一边抽插,梁薇一边妩媚地呻吟:“啊,好哥哥用力干我……,用力啊……好深……”,声音宛转悠扬,像是一首歌谣,每个声响都恰到好处地砸在男人的心坎里。
我很难在这样的生理构造和技巧下坚持,要射精时,梁薇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用双臂环抱着我。我好像被一条蟒蛇缠住了身体,在她怀里抖动着发射。梁薇的阴道像是母亲抚摸婴儿一样,温柔地蠕动摩挲着我射精过后的肉棒。我受用无穷,腰眼里升腾出的快感像是顺着导火索,窜上我的脊柱。前所未有的愉悦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想死在这个风骚又温柔的怀抱里。
高潮之后,我们对面躺着,我端详着面前这个美艳的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级,却好像有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
梁薇用挺翘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子,吐气如兰,和我讲她这些年的故事。
“那时你好紧张” 梁薇回忆起来那一夜,笑了起来。
她从高一开始就被当地一个房地产老板包养了。确切地说那个老板包养了梁薇母亲和她,一对母女花。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梁薇主动说喜欢我,但是自卑于自己的身份,又知道陈盈已经献身于我,只好远远看着我和陈盈好在一起。直到高中毕业时,怕之后天各一方,才终于委身于我。我始终不知道陈盈是否察觉到了我和梁薇的事情。
毕业之后梁薇读了一所普通大学,之前包养她的老板出事逃去了国外,她轻易地就又找到了下一个金主。
“小时候是为了钱,后来逐渐有了成就感,别的姐妹被男人操,我却觉得是在操男人。我喜欢男人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像是婴儿。” 梁薇略带兴奋地说。
我惊讶于她的坦诚,问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和我讲她已经厌倦了被包养的生活,想找份工作了,听说我在北京,问我在北京有没有什么好机会。
“你的……厄……男朋友,没有在北京的关系么?” 我指现在包养她的主人。
“他呀,我和他分手了,现在一个人。” 她眼神有些黯然。“祥子,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只想问你能不能帮我在北京找个工作。你要是有需要呢,我随时可以陪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
梁薇是我见过的最直率的女人。我问她为什么要去北京。她说想逃离家乡的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去一个大到没人能注意到她的地方。我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让我帮她在北京落脚,然后通过我生意的关系帮她找下一个金主。北京遍地黄金,大富大贵的禽兽横行,她厌倦了家乡的小打小闹,要开始新的狩猎。
我想了想,梁薇一言不发,眼神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皱眉沉吟。
我另有打算。
我让梁薇第二天跟着我和客户吃饭,梁薇想了想,答应了。
客户是家乡H市XX局的一个小领导,王主任,50十多岁,看起来儒雅慈祥,却对我们的项目多有挑剔。一项厂区改造工程千头万绪,多少只硕鼠想瓜分这罐蜜糖。我们公司负责一小部分设备,王主任拿捏着这部分设备验收的权柄。这可能是王主任退休前最后一笔大进项了,难怪他处处下绊子,我只得来到久别的H市,亲自打点。
两天前登门拜访,三万现金塞给了他夫人,王主任果然传出话来,今天可以跟我吃顿便饭。
我们约在渔港酒楼,王主任色眯眯的盯着梁薇。梁薇一身银白的裙装,像是闪着光的美人鱼。美人鱼梁小姐的裙下是两条黑丝美腿,修长的玉足挂着一对深蓝色的漆皮高跟鞋。梁薇两条玉腿交替堆叠,王主任眼神像是冒出火来。我暗笑他的这幅模样。
事后梁薇跟我描述过王主任的丑态。在去酒店的车上就按捺不住,摸起梁薇的丝袜腿。到了宾馆房间把梁薇扑倒在床上,梁薇翻滚起来,嬉笑着闪转腾挪,挑逗着王主任衰老的神经。
据说王主任是梁薇经历过的男人里交枪最快的,蠕动十多下之后他半秃的脑袋就栽在了梁薇怀里,射了。我知道梁薇的床技,从小时候初经人事,精进到二十八岁,这女人阴道里每个褶皱肉环的蠕动都精准地爱抚着男人最敏感的部分,精壮小伙子也坚持不了几分钟,更遑论王主任般的老朽。
王主任栽倒在梁薇的肉洞里之后,事情就好办许多。
之后梁薇跟我回京,我把她安置在公司边上一个小区的出租公寓里。不到一个礼拜,王主任竟然找上门来,说是那批设备的事情有了转机,这次来实地考察一下我们的工厂。我知道他的意思,让梁薇陪他又睡了几次,王主任满意而回,项目合同也很快签妥。
现在的梁薇更加精于此道。八年的时间把她打磨成了诱人的少妇模样。全国各地多少客户,无论高矮胖瘦,不少都拜倒在她的一双美腿之下。我自然也没有亏待梁薇,她锦衣玉食,俨然是贵妇一位。
我们和梁薇好像是猎人与猎犬,她准确地咬住猎人的咽喉,事后便能得到我扔给她的一块肥肉。
只是我当时没有料到,猎犬也会反噬其主。
梁薇埋怨过我不回她微信之后,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到我跟前,把我的椅子转到侧面,伏下身子。我从她拉低的领口能看见一对日益丰满的乳房。西裤拉链被轻柔地拉开,几根柔软的手指拨开了我的内裤,熟练地掏出了阳具。
梁薇像是抚摸着小猫的少女,表情宠溺,双手轮流抚摸着我仍然柔软的一滩阳具。
这是我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最近几年,做过一次之后往往几天提不起兴致。好像昨天晚上浑身的最后一天情欲都被赵蕙榨干了。
梁薇低下头,红唇包裹住我软塌塌的阴茎。我低头看下去,梁薇打扮得高贵端庄,精致的发髻好像是从我的裤裆里钻出来一样,有些滑稽。
贵妇般的梁薇,口技好到很不匹配她营造的气质。她的舌头像是强劲的鱼尾,扭动拍打着我的冠状沟。时不时地她头往下一送,把整个龟头推进火热黏滑的喉咙口,让她的嗓子吮吸我的龟头。我昨晚和赵蕙做爱之前洗了澡,到现在应该已经十二个小时了,赵蕙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混合发酵的味道应该不妙,梁薇却不在意。不知道这是不是职业淫妇的素养。看着胯间梁薇拼命扭动着的玉颈,我的阳具渐渐有了反应。
梁薇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吐它出来,改成小巧的舌头不断在龟头侧面缠绕,伴着滋滋的水声。我想起来小女孩舔棒冰的样子,小女孩的脸一会儿是陈盈,一会儿是梁薇。
肉棒稍硬,但还没有涨到最大。梁薇好像是对作品不满意的雕塑家一样,用小手捏捏茎身,嗔怪地撅了一下嘴。她站起来,背对着我,把包臀的裙子撩到腰间,露出包裹着黑丝的丰臀。
我在与梁薇熟识后,几乎每次都是用后入式操她。从后面看,她的腰肢下弯成恰到好处的弧线,拱起丰硕的臀,随着抽插臀浪翻腾,美不胜收。这是个为性交而生的女人。
她双手向后伸出,揽着我头,把我的脸埋到她的臀缝里。柔软的臀肉包裹着我的脸,丝袜的触感让我有种满脸滚烫的错觉。香水味混着一点腥臊冲击着我的鼻孔。我彻底硬了。
把梁薇按在沙发上抽插时我又想到了陈盈。眼前中年美妇两片雪白肥臀之间夹着鲜红洞口,浅褐色的肛门褶皱像小嘴一样蠕动,阴茎上带出了淫水酿出的泡沫。我幻想起陈盈现在的样子,和梁薇一样的年纪,矜持的少女会变成什么样的妇人?在床上会如梁薇一样淫荡,还是仍旧会红着脸嗔怪我的鲁莽?
梁薇高潮来得很快,她的身体在这几年越来越敏感。一丝淫水被抽插带了出来滴在皮沙发上。这套皮沙发不知被多少梁薇的爱液浸泡过。坐在这套沙发上的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衰朽的秃顶中年男人,应该想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幸和大美女的淫荡汁液摩擦亲吻过。
我不一会儿在梁薇火热的阴道里射了出来,梁薇转过身,一手背后堵住自己溢满精液的淫洞,一手扶住我尚且未软下的肉棒,轻轻把上面的精液和她的腥臊淫汁吸吮干净。
我看着梁薇乖顺低贱地给我清理秽物,却幻想着眼前是昨日遇见的陈盈。不,如果是陈盈,或许应该换作我跪下去舔舐她最肮脏的地方,恳求她原谅我的背叛。
幻想在几个小时之后变成现实。晚上我接到了陈盈的电话。
5 权力
晚上我接到陈盈的电话时正在西山园。
两个月前,杜成给了我一套房子,让我带人来住。杜成这几年在京城投资了几处房产,也不愿租出去,空在那里应付通胀。
杜成知道我最近在和一个北外的女学生纠缠,可能是从梁薇那里知悉的。我让他别瞎打听,我是吃独食的,他知道了也尝不到滋味,别憋坏了。杜成笑骂着说哪里会跟哥们抢人。
“祥哥,我这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人家姑娘住吧,别总往酒店领了。” 杜成翻了翻手包,找到一串东西,扔到我面前,是闪着银光的四把钥匙和一张蓝色的门禁卡。
我知道杜成的意思,我家的几套房子都在赵蕙名下,虽然她默许我在外风流,但不会容忍我把别人带入她的领地。再大度的女人也是女人。
“成,那我就收着钥匙,总和她去酒店确实不好,把人家小姑娘当成鸡了么这不是。” 我对杜成笑笑,并不假意客气,然后拉开抽屉,扔给他一条黄鹤楼。 “刘总送的” 我挥挥手。
我半年前戒了烟,打算再要个孩子。
房子在西北郊的西山园,离北外不远,只是周五晚上有些堵车。我坐在车里,无奈地看着万泉河路上凝固住的半条街尾灯。
今天早上在梁薇身上发泄过一次,有些疲倦,本想早点回家睡了。临走时却收到了林澄的微信,提醒我还有个少女需要我喂饱,这是我几乎每个周末的健身项目。
车流一动不动,我转头看过去,坐在副驾驶的正是林澄,粉嘟嘟的小脸配上齐耳短发,俏皮可爱。
我是半年多以前认识的林澄,那时我上一个包养的姑娘要大学毕业去上海工作了。好聚好散,我和她和平分手,也祝福她自食其力。熟识的老板们知道了,凑了顿饭局,胡乱灌了几杯红酒,就让林澄睡到了我的床上。京城高校云集,娇俏可人的女大学生们像是字画红酒普洱茶一样,被衣冠楚楚的男人们送来送去。
正思考着,车流开始蠕动,我收起心思开车。林澄感觉到汽车发动,放下手机。过了一会儿,她一只小手摸上我的裤裆。我皱眉,然后把她柔软的小手抓住,拍到她的大腿上,让他不要在我开车时胡闹。林澄小嘴一撅,粉腮鼓得圆圆的,生气了。车窗外的路灯透进来,林澄长长的睫毛像是挑着几点金光。我只觉得小女孩儿可爱,笑了出来。
林澄也无法再佯装生气,噗嗤一声,也笑了。
推开西山园公寓的房门,林澄不等我换鞋就垫脚环上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小姑娘咯咯笑起来。
趁林澄洗澡时,我掸了掸床上的灰。林澄只有周末能来,一周没人打扫,灯下不少浮尘。我看着这冷清的大房子,一阵孤独感涌了上来。
我随后冲了个澡,把肉棒翻来覆去洗了几次,冲洗掉上面梁薇的淫液。林澄裹着浴巾,看见我出来,跳起来拉着我坐到床上,面对着我,用小巧的粉舌舔舔嘴唇,然后湿哒哒的小肉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大三的女孩子,这么熟练地撩拨男人,我不愿多想她结识我之前的经历。
也许是早上和梁薇做过,我阳具仍然乖乖地瘫在浴巾里,没有动静。林澄乖巧地跪在我裤裆前,像一团粉白色的小猫。小猫用两只肉爪分开浴巾,含住我的龟头,吞吐几下,然后舌尖轻轻刮着冠状沟。我只觉得下身痒痒的,肉棒缓缓抬起身。
林澄翻身上床,分开双腿,媚声说:“老公……你来吧……小澄想要……”。看得出来林澄有些急切,每周草草地做一两次爱,难以浇灭少女的欲火。
我掰开林澄两条细嫩小巧的腿,却无奈肉棒不够硬,在她微微湿润的阴唇间滑上滑下,就是无法插入。
林澄小手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翘出修长的食指,钻进大阴唇里沾了些淫液之后开始画着圈地揉按阴蒂,像是在给她胯间的小嫩芽做眼保健操。
少女粉色的阴蒂慢慢鼓胀起来,挂着水色,从两侧浅棕色的褶皱里露了出来。
林澄熟练地服侍我,略带青涩的小脸刻意做出娇媚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我觉得自己身前好像是一具工业产品,精致的美貌,标准的淫浪神态,两只小手有节奏地刺激着雌雄双方的性器官,有条不紊。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每天有多少这样的性爱机器被制造、分发、使用,乃至丢弃?
想到这层,我顿时失了兴致,肉棒软了下去。林澄套弄着的小手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
“老公,嗯……你今天是怎么了,是太累了么?” 林澄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她拿捏着语气,不想触碰到三十五岁男人可怜的自尊。
我摇摇头,说我舔舔你下面,也许能硬起来。
“老公最棒了,老公加油!” 林澄听到我要给她口交,笑容绽开,俏皮地举起小拳头。我看着眼前,赤身裸体双腿大开的女孩装出天真少女的模样,觉得滑稽。
我俯下身子,闻到了林澄胯间沐浴液的清香混合着一点点少女爱液的腥味。正要伸舌头撩拨她的小肉芽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林澄皱了皱眉。我翻下床,看到手机上大大的两个字:
“陈盈”
通话时间不长,内容却让我很是不安。我只回了一句:“你不要开门,等我过去。” 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发现在边上的林澄快要急哭了,坐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涨红小脸让我不要走,说今晚说好了要陪她的。我没有理会,急匆匆穿上衣服,指着她鼻子让她不要再闹了,我有要紧事。
林澄被我的急切愤怒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知是真哭还是挽留我的伎俩。
小女孩果然在情场上火候未到。如果换做梁薇,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聒噪任性。我不理会身后的抽泣声音,逃跑似地摔门出去,上车油门踩到底,一路飞奔到陈盈的住处。
刚才陈盈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被人威胁骚扰,在家里不敢出门,只能向我求助。她声音颤抖着告诉我她家的地址,竟几次说错。我握着方向盘心中忐忑,后背渗出汗来,羊毛衫裹着寒湿的衬衫,有些难受。
陈盈租住的老旧小区离我公司五分钟车程,我牢牢记住了地址,找到了楼下。小区门口的保安见我开着奔驰,挥挥手让我进去。我注意到寒风里无精打采的保安和破旧的小区正门,愈发担心陈盈。
“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我暗自思忖。
我停了车,看着夜色里黑洞洞的单元门,犹豫了一会儿,下车小跑到门口,按下501号码。
“祥子是你么…” 尖细的女声混合着噪音从门上的喇叭里传来。只听到陈盈的声音,我就觉得一股热流冲上脖子。我拉开门,飞快地跑上楼。
开了门之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陈盈安然无恙地在进门处等着我。一双大眼睛含着泪花,双颊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见我来了,陈盈先是扑上来抱我,我喘着粗气,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她的头发盘在后面,不甚整齐,几缕青丝从发圈里钻了出来,搔弄这我的脸。
我能感到陈盈柔软的身体在我怀抱里微微颤抖。即便隔着陈盈的白色羊绒衫和我汗湿的衣服,陈盈的体温仿佛能透过来。我浑身燥热起来。
一两秒钟之后,怀里的身体抖了一下。陈盈好像意识到这样抱着不妥,抽离手臂,后退半步,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陈盈刻意地和我保持距离。曾经无数次缠绕着我的躯体,现在却无法一抱,倏忽弹离。我眼睛有些疼,也许是汗水流了进去。
我扶着陈盈的后背让她坐到沙发里,让她给我复述事情经过。陈盈颤声讲了起来:
“我毕业之后来北京找了工作,换过几次工作,后来进了PL集团。”
我胸口一痛,马上想到当初我们分手后,陈盈也许是还期盼着能与我再见,才孤身一人漂在北京。我轻抚她的肩膀,让她继续说。
“在PL集团我见到了些红……嗯……权贵子弟。其中有个叫叶志忠的男的。我们领导冯姐,是叶志忠的情……情人,经常带我跟他们圈子里的人吃饭。哦,据说叶志忠爷爷是军方首长什么的。”
听到叶姓,我心下一惊。这是些通天的人物,开国元帅后人。PL集团军方背景深厚,叶家在里面经营多年,我早有耳闻。
“有一次和叶志忠吃饭时他让我挨着他坐,饭后冯姐让我和她一起陪叶志忠回房间,进了房间冯姐把我摁在床上,要脱我的衣服……” 陈盈边说边抽泣。
“我当时挣扎来着,冯姐就骂我说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叶公子?别人往上贴还来不及。我也是为了小陈你好。反正就是这种话。叶志忠让冯姐跟我慢慢谈,就去卫生间了。我借机挣脱冯姐,跑了出来。” 陈盈委屈得眼眶又是一红。
我听到这里,心下一惊,看来是这样的戏码:叶志忠他们把年老色衰情妇安排在PL集团无关紧要的部门里,负责招有姿色的女孩儿进公司,然后安排吃吃喝喝,专门供他们圈子选妃用。我听说过叶家少爷和某章姓影星的传闻,却想不到叶公子大餐吃腻,开始找良家民女寻欢。
“逃出去之后我就想辞职不干了。办离职的时候,冯姐……冯静看见我,又威胁我说叶公子偏偏就看上我了,不听话要吃苦头的。法律能管你我,管不了人家,你想清楚。这是她的原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里我仿佛能看到一个半老徐娘跪在地上求宠不得摇尾乞怜,一心想着尽快给叶志忠找新玩物,生怕断了和这群公子哥儿们的联系。
“我当时很害怕,就离开北京,去兰州找同学,躲冯姐几天。我听说叶志忠的女人很多,觉得过几天他就能忘了我。” 我想起在飞机上陈盈跟我说她辞职探亲,原来有这样的隐情。
“哪想到昨天一回来就有人敲我门,我看是个陌生的男人,就没开。今天我实在饿得不行,出去买些吃的,回来时发现以前的两个女同事在家门口等我。她们让我回去找冯姐……冯静,我自己不去也会有人带我去的。我推开他们进了家门,之后强关上门。然后那个男人又来了,敲门,我没开,害怕得不得了。我不知该找谁帮我,就给你打了电话。”陈盈讲述的条理清晰,有些出乎我对她的了解。也许因为在京城工作十年有余,说话利索多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他们就走了,然后你就来了。” 陈盈提到我来了,面色稍缓和,面颊上又重新染上了桃粉色。
叶志忠,叶志忠…… 陈盈提出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绝非我这样的小老板可解。机缘巧合?鬼使神差?陈盈确实纯美可人,但怎会让叶志忠这样的人物神魂颠倒?我虽有些不解,还是尽力安抚陈盈,说我给你找个住处,你暂时先别住这里了。
我不会妄想和叶志忠、冯姐们争斗,面对无法战胜敌人,甚至不屑于和你战斗的敌人,最好的方法是逃避。我让陈盈简单收拾一下,然后把她安顿在了西城的一家万豪酒店里。
回家的路上我给林澄打电话,让她明天早上就回学校去,我周日去老地方开房,保准喂饱她。
林澄不太情愿地挂掉了电话。我打算让陈盈暂时住到西山园去。林澄可有可无,陈盈却是我失而复得的珍宝。
晚上回到家,赵蕙已经睡了。我从橱柜里翻出之前剩下的一瓶格兰菲迪,倒了一点。为了要孩子,已经半年多没喝酒了。我瘫在沙发上,含着一口酒。酒精和烟熏的味道刺激着口鼻。我想起陈盈抱着我时,她后背柔软的触感。十年了,陈盈如这威士忌,美得醇厚醉人。房间里好像飘着陈盈脖颈发丝间的香味儿,身上好像还有陈盈乳房贴在我怀里的充实感,我下身硬了起来。我暗笑自己,面对极尽媚态的青春少女林澄,我这根阳具疲软不堪。而想一想抱着陈盈的感觉,它就翘了起来。
这根肉棒比它的主人更恋旧。
酒未喝完,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陈盈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挣扎,男人面目模糊。一会儿,男人又不见了,陈盈抬起头笑我,好像我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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